“去把二郎给我找来!”
“恐怕.....现在小官人还没有起来。”小宦官小声道。
梁师成脸一沉,怒喝道:“那就把他叫起来!”
吓得小宦官转身便跑,不多时,一脸睡眼惺忪的梁晴被带到了梁师成的书房,自从前年矾楼事件引起了天子赵佶的震怒后,京城的权贵子弟党便悄然解散,大部分权贵子弟都有了事情做,梁晴进宫当了侍卫,虽然不能说他幡然醒悟,但梁师成却不愿再养一个没用的浪荡子,他也不得不为义父跑腿做事。
梁晴进门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梁师成恼怒,重重一拍桌子,“你要睡就滚回去睡!”
梁晴吓得浑身一哆嗦,立刻清醒过来,连忙躬身道:“请父亲吩咐!”
“我上次让你做的事情做好了吗?”
“回禀父亲,已经做好了,向家已经答应放弃,不再和父亲争买御街的店铺。”
梁师成脸色这才和缓一点,他拾起桌上的信封递给梁晴,“把这个交给余庆绪,让他转告他父亲,若这件事办不成,就回乡养老吧!”
余庆绪是余深的幼子,也曾是权贵党子弟,现在和梁晴同为侍卫,很多人找余深帮忙都是通过他这个儿子,现在余深已经进了贡院,很难再和外面联系了,但梁师成心里清楚,余家肯定有办法和余深联系。
“孩儿遵命!”
梁晴接过信转身要走,梁师成又叫住了他,“我刚才是怎么说的,你给我复述一遍。”
“父亲说,如果这件事办不成,余相国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我的原话是,若这件事办不成,就回乡养老,按照我的原话说,少一个字都不行,多也不行!”
“孩儿记住了!”
“去吧!”
梁晴行一礼走了,梁师成闭上了眼睛,他倒想看看,赵楷在今年的科举中会有怎样的发挥?
.........
李延庆的考号是甲二十五之八十四号,甲是指甲考场,也就是贡院,二十五是巷号,八十四是他的考房。
李延庆和数十名太学生乘坐牛车来到了贡院,贡院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排了长长的五支队伍。
“快点,开始入场了!”
太学生们纷纷跳下牛车,向广场奔去,“延庆,快跟上!”武邦昌回头喊道。
“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李延庆回头向一群正跑来的士子望去,其中一人身影十分熟悉,片刻,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