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车停在宝妍斋店铺前,车夫回头笑道:“三位小官人,十五文钱!”
“稍等一下。”
李延庆向店铺门口喊道:“孙大娘!”
正在店铺前迎客送客的孙大娘子看见了李延庆,连忙笑着走上前:“小员外考得如何?”
“这个回头再说,先帮我付一下车钱。”
孙大娘子捂嘴轻笑,“小员外穷得连几文钱都拿不出来吗?”
“考场没法带钱。”
“这倒也是啊!”
孙大娘子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车夫,车夫吓得连忙摆手,“我找不出!”
“那就稍等片刻,我去店里拿钱。”
孙大娘子转身回店里去了,这时,周春和洪大志瞪大眼睛指着李延庆道:“原来原来宝妍斋是你们家开的?”
“是我父亲开的,和我没有关系。”
两人都异常震惊,赫赫有名的宝妍斋竟然是李延庆家的产业,那他家该多么巨富,两人都不约而同有了一种高山仰止的崇拜。
李延庆微微一笑,“回头我拿两只宝盒给你们,带回去给家人。”
“那就多谢了!”
两人大喜,宝盒要二十贯一只,他们可买不起,周春想着送给舅母,他去岳麓书院读书就是舅父资助的,洪大志没有成亲,打算送给师娘。
这时孙大娘子匆匆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李延庆的父亲李大器,他听孙大娘子说儿子回来了,连忙赶了出来。
“延庆,考得如何?”李大器上前便急不可耐地问道。
“还行吧!算是发挥了我的水平,但能不能考上就不知道了。”
“那就好,只要没有遗憾就是成功。”
李大器又看了周春和洪大志,觉得他们有点眼熟,“你们是”
两人连忙上前躬身行礼,“晚辈向世叔请安!”
李延庆笑道:“爹爹忘记了吗?在安阳县见过的,临漳县的两位朋友,他们今年也来参加科举。”
“对!对!对!我想起来,你们都住在汤记客栈的,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后院坐。“
李大器带着三人来到后院,在自己的房间里坐下,又让一名跑腿小童上茶。
“你们两位今年都应该考得不错吧!”
周春笑道:“晚辈发挥不是太好,恐怕得等下届了,等发榜后就回岳麓书院继续攻读。”
洪大志羞愧道:“晚辈差得太远,肯定名落孙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