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泰叔带我去赤仓镇,张豹他们在那里和我汇合,我骑马回去,我走了,你们保重!”
“大哥保重!”
李延庆笑着向她们摆摆手,快步离开了院子,思思和青儿站在院门望着他走远,思思扭头向青儿眨眨眼笑道:“看来不用给你准备什么嫁妆了。”
扈青儿顿时耳根都红了,一跺脚,“大姐在胡说什么?”她转身便向院子里跑去。
思思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小妮子只叫夫君为大哥,却怎么也肯不拜阿公为义父,她的这点小心思还想瞒得过自己?
........
李延庆赶回京城时已经是上午了,昨晚杨光出现了失误,在半路将李延庆的马走丢掉了,当他们找到战马赶到赤仓镇时,已经是五更时分了,李延庆足足等了他们一个时辰。
三人从陈州门进了城,李延庆脸色阴冷,一言不发,张豹和张鹰则满脸怒色,不时狠狠瞪向杨光,这**整天吊儿郎当,马缰绳松了都不知道,连累他们二人也被臭骂一顿,杨光则耷拉着脑袋,就像霜打过的茄子。
李延庆家里距离陈州门不远,虽然李延庆急着赶去军监所,但他还是稍微绕了一下,去看一看家里的情况。
刚到家门口,留守房宅的花匠胡老汉急匆匆跑来道:“官人,昨晚喜鹊来过了,让你赶紧去御街一趟。”
“出了什么事吗?”
“好像昨晚那边走水了。”
李延庆一惊,调转马头便向御街宝妍斋奔去,不多时,李延庆奔到宝妍斋前,远远便看见宝妍斋周围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十几名衙役站了一圈,不准闲人进入。
待奔近宝妍斋,却发现宝妍斋已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一堵外墙,里面已经烧成了残垣断壁,漆黑一片,左面的李二剪刀铺和右面的聚金银铺因为隔有小巷没有被波及,背后的几家民舍被烧了几间屋,但似乎损失也不大。
李延庆翻身下马,挤了进去,只见孙大娘子正扶在喜鹊肩膀上痛哭,铁柱带了一群家丁在店铺里翻找东西。
李延庆连忙上前问道:“是怎么回事?”
孙大娘子哭得眼睛都肿了,抽抽噎噎道:“也不知怎么回事,昨晚突然起火了,四周乡邻都来救火,还是没有救下来。”
“那看店的人呢?”李延庆急问道:“有没有事情?”
旁边喜鹊道:“周二叔逃出来了,只烧了头发,伤势不重,吴管事带他去县衙记录了。”
李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