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笑道:“这个理由很好,而且外面色彩装饰也很漂亮。”
“别提了,铁柱那个蠢货,居然买了几顶黑顶的帐篷回来,他说是家乡的风俗,被我臭骂一顿,没办法,我才去买来布幔将帐篷包上。”
李延庆不由哑然失笑,这确实是老家的风俗,谁家失火后,就要新建的房梁上挂一幅黑布,表示以土克火,一般是不用白色或者红色,但这可是商铺,怎么能用黑色,所以说铁柱还是个死脑筋。
“东主也把他骂了一通!”
李延庆一怔,“我爹爹回来了?”
“小东主不知道吗?中午就回来了。”
“大娘子去忙吧!我去一趟虹桥。”李延庆翻身上马,带着张豹和张鹰向西城外的虹桥疾奔而去。
不多时,李延庆赶到了虹桥宝妍斋,在大门正好遇到父亲李大器送一名客人离去,李大器也看见了儿子,笑道:“我还正要让人去找你呢!”
李延庆把马交给张鹰,跟随父亲走进大门,“父亲怎么今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会过几天再来。”
“还不是为了你的婚事,那里稍稍处理好就赶回来了,一进京便给了我迎头一棒啊!”
李延庆知道父亲指的是御街宝妍斋失火一事,他沉声道:“放火的凶手我已经知道是谁了,我不会饶过他们,一定会让他们加倍偿还!”
“算了,本来御街的房子我就嫌它太旧,准备拆了重建,正好趁这次机会重建。”
“但损失很惨重啊!”
李大器摇摇头,“你是按照市价来算损失,当然觉得惨重,可如果你按照本钱价来算货值,也就两千来贯钱,损失并不大,只是失火太晦气了,让我心中着实不舒服。”
父子二人在客堂坐下,李大器又问道:“我听喜鹊说,你把思思和青儿送到城外去了?”
李延庆点点头,“这段时间我得罪的人比较多,结果御街宝妍斋也给烧了,我怕她们有危险。”
“谨慎一点是对的,尤其她的身份始终是你的一大隐患,没办法,只能委屈她了。”
这时,李延庆见小桌上有一份造屋的图纸,便拾起来看了看,果然是新店铺的图纸。
李大器笑道:“刚才是方家造屋店的丁大掌柜来拜访,这是他留给我一份图纸,面积和御街宝妍斋差不多,他答应一个月内造好新店铺,全包开价五千贯,包括三口水井和院子里的几棵树木,但不包括门头,门头很贵,象清风楼的新檀木门头也是他们做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