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军费,我们一切都公开,不怕朝廷派人来查。”
“卑职明白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着手榷卖制度改革吗?”
李延庆笑了笑,“榷卖制度改革一定要搞,但最好请朝廷也派大员来参加,这件事涉及利益太大,我需要再给官家写一封信,争取得到官家的支持。”
“卑职明白了,卑职这段时间就全力忙碌拍卖之事,榷卖改革暂时放一放。”
李延庆微微一笑,“那就辛苦赵使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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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王贵率领一万骑兵赶到了成都,李延庆将一万骑兵和新招募的一万士兵混合成两万军队,让他们驻扎在成都府路各州府,驻军之事顿时使民间议论声大起,大家都在猜测,经略使李延庆以后是不是要长住成都了。
不出意料,李延庆在成都府的行动引发了朝廷的轩然大波,对李延庆的各种非议成了朝廷关注的焦点,按理,李延庆是川陕经略使,是巴蜀三路最高军政长官,当然有权过问政务,只是抓捕知府曾秀麟这种激烈的官场斗争却十分少见,引发了朝廷文官集团对李延庆的普遍不满,连太上皇赵佶也两次召见天子赵构,向他施压,要求他下旨令李延庆立刻放人,并离开巴蜀。
中午时分,在清风楼一间雅室内,右相范致虚正和副相高深对坐闲聊,说是闲聊,实际上范致虚想从高深这里摸到李延庆的底线。
“范相,这件事的反响我觉得有点诡异。”
范致虚微微一笑,“哪里诡异了,说来听听。”
“李延庆出任川陕经略使是我的提议,我并没有削减他权势的想法,我的本意也是希望他把巴蜀三路的政务也抓起来,官家也是这个态度,但为什么最后李延庆只能管军,政务却不能插手,这又是谁的指示,范相从未提过,官家也没有这个意思?”
“这应该是吕相公提出来的,减轻李延庆的事务,让他全力抗金,这是吕相公的原话,官家原则上也同意了,只是没有正式形成旨意。”
“这应该是曾秀麟的态度吧!”
高深冷笑一声道:“不准川陕经略使插手政务,朝廷又鞭长莫及,他真的成巴蜀的土皇帝了。”
“高相公看问题不要那么偏激嘛!关键还是李延庆自己也没有时间,从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对河东路的政务更有兴趣。”
“现在的问题是朝廷的态度,这么明显的大案子,朝廷居然还不少人在朝会上抨击李延庆,说他伸手过长,好像这些抨击人都忘记了,李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