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宝妍斋,而是李兄别的产业,我知道李兄手中产业很多,每一个都是下金蛋的母鸡。”
“那你说说看,想要我什么产业?”
张容沉思片刻道:“其实我想要两个产业,一个是时楼,这是我们张家的祖业,相当于李兄的宝妍斋,李兄把另一半时楼还给我,让我能完整拥有时楼,对祖先也是一个交代。”
李大器呵呵一笑,“我可以把时楼还给你,可时楼的一半绝不止五万两银子,这个价格张贤弟算多少?”
“八万两银子如何?”
李大器点头答应了,“这个价格可以接受,那还有四万两银子,张兄可要想好了。”
张容又缓缓道:“第二个产业我想要矾楼三成的份子!”
他见李大器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当然不是四万两银子,我知道这个价格连一成也买不下来,我的意思是算三成份子算二十万两银子,抵掉这四万两银子后,我再给补给李兄十六万两银子。”
李大器来回踱步,矾楼可是他最赚钱的产业,每年能赚几十万两银子,二十万两银子就拿走三成,坦率说,这个价格还是太低了。
其实李大器本人对《早报》并不感兴趣,要不是儿子一再要求他拿下《早报》一半的份子,他也不会找张容谈判。
沉思良久,李大器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在《早报》上,我要两个重要职位。”
“李兄请说!”
“一个是《早报》的总审核,一个是《早报》的总账房,如何?这两个职位由我来任命。”
李大器要《早报》的审核权,这个在张容的意料之中,但李大器还要财权,这实际上也是《早报》的命脉,这有点出乎张容的意料,不过张容对矾楼渴望已久,他知道能拿到矾楼三成的份子,根本就不是钱的问题,何况二十万两银子的价格还自己占了大便宜。
自己已经占了便宜,就不能做得太过分了,他便欣然笑道:“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这个交易就是张容以一半《早报》的份额加上十六万两银子,换取了时楼一半的份子和三成矾楼的份子,这其实也是各取所需,矾楼代表着身份,张容能拿到三成的份子,在一般人眼中是他占了大便宜,但李延庆却通过这个交易掌握了舆论权,这却是整座矾楼也换不来的**资源。
很快,两人白纸黑字,签下了契约,其他契约都是李大器签署,唯独《早报》的契约是由李大器的妻子杨氏签订,在临安县官府的备案上,《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