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关紧要。”
“可惜,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你所奢望苛求的,今生一样都休想得到!”
最后这句话,实在太过犀利狠辣!
齐王世子再也无法忍耐,猛地推开窗棂,发出咯噔一声响。整个人闪身跃进窗里,进了屋子里。
山上本就有风,不时刮过树枝,发出飒飒声响。这一声夹在其中,并不醒目。可还是惊动了睡在西厢房里的陈月娘。
陈月娘本就和衣而眠,此时警觉而起,动作十分迅捷,只几个呼吸就到了顾莞宁的屋外:“小姐!是否有毛贼?”
屋内,顾莞宁和一身夜行衣的齐王世子萧睿相对而立。
齐王世子一身黑衣,左臂被箭擦伤,渗出了不少鲜血。只是鲜血浸入黑衣中,看着并不明显罢了。
他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盯着顾莞宁。
顾莞宁冷冷回视。
听到陈月**声音,顾莞宁眉头动了一动,淡淡说道:“夫子不用惊慌,刚才窗外有一只野狗,已经被我用箭射伤跑了。”
齐王世子:“……”
齐王世子的俊脸比身上的夜行衣还要黑。
门外的陈月娘先是一怔,很快反应过来。
静云庵围墙颇高,别说野狗,就是野狼也翻不进来。顾莞宁这么说,显然这个夜闯静云庵的是她熟悉的人……
陈月娘压低了声音问道:“既是如此,那小姐早些歇下吧!奴婢在门外守着。”
听到屋子里动静不对,也能随时闯进去。
隔着门板,顾莞宁的声音有些模糊:“不必了。夫子先回房吧!”
看来,顾莞宁和这个“毛贼”说话,不愿被外人听见。
陈月娘瞬间心领神会,很快应了一声。
不过,她并未退回屋子里,而是悄然走到了几米之外,将身形藏在了浓浓的夜色里。
……
“野狗?”
齐王世子薄而优美的嘴唇,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顾莞宁挑眉冷笑:“不然呢?难道我要说堂堂齐王世子,深更半夜地闯进堂嫂的屋子里来?”
听到堂嫂两个字,齐王世子的目光愈发阴沉,脸上却扯出讥讽的笑意:“我倒是不介意此事传出去。到时候,大家伙儿少不得要在背后说些闲话。诸如有其母必有其女之类。”
顾莞宁冷然回击:“我和太孙感情甚佳,众人皆知。倒是你,求而不得,心怀怨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