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拉着姜阿松就出了门。
家里就剩下萧望月。
她拿出了针线篓子,一面在家里照看着姜棉,一面利利落落的做着绢花。
两个时辰后,李氏先回来。
她把盐和棉油,交给萧望月:“拿着钱在村里现买,可比市面上贵,整吊钱才换了一斤七两的棉油,八两的盐。”
前脚李氏回来,后脚孟氏也带着阿松回来了。
她手上拎着一串纸包药材,姜阿松的脑袋上也裹了一圈布条,身上散发着浓重的草药味,人也恹恹的。
孟氏先把姜阿松送回房里歇着。
末了,折回来,无可奈何的一摇头:“开了几帖药,只够吃三天,却也花去二百七十多个钱。”
她那点体己,这下子全花光。
谁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可就无法了。
“那大夫是怎么说的?”
萧望月放心不下。
宫里的孩子锦衣玉食的伺候着都难养活,乡下又是个缺医少药的地方。
“只说问题不大,汤药伺候个七八天的也就大好了。”
孟氏说到这,叹了口气。
汤药金贵,如何吃得起七八天之久?
姜家本来就穷,从前有点钱也被大嫂拿去贴肖老三了。
“要不……托人给大哥捎个口信去…”
李氏犹犹豫豫的说道。
看病吃药是笔大开销,她也没办法了。
其实,大哥在外头,隔三差五的,也会寄些银钱回来贴补家用,家里的生计,才得以维持下去。
“钱花完了,咱们就再挣!过来,帮我一块做绢花。”
萧望月却直接打断了两人。
她把针线篓子和布料通通搬出来——“之前教你们做的绢花,拿到县城,总能挣几个钱回来。”
姜堰本就讨厌肖氏,再上赶着去要钱……他又不信自己,弄不好除了黑化值,怨气值也得跟着往上升!
她担不起这样的风险,一朝太后也不会低三下四求人。
李氏和孟氏,同时看向了萧望月。
大嫂找大哥要钱,一向不是最积极的吗?ъìQυGΕtV.℃ǒΜ
面对两人的狐疑,萧望月耐心解释起来:“我是可以托口信让男人寄钱来,可老二老三家的,万一你们大哥这会子没钱呢?”
再则,外人始终都是靠不住的。
这个道理,萧望月在冷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