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面,也没什么印象。“没有,单单你一个人而已。”
郑夫子这会儿的脸色,已经彻底的垮了下来。
萧望月来到王少爷的身边,她看着这个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开口道:“夫子,开始吧。”
而这一句话,便是信号。
郑夫子弯了腰,从桌子底下取出一把戒尺来。
这一把戒尺,和清河书院那些老先生们手里的并无二样。
同样的长一尺宽一寸,结结实实的木板子。
“夫子,你这是干嘛呀?咱们不是要温书吗?”
见了这东西,王小少爷可算知道害怕了。
萧望月淡淡的笑了一下,温书……不过是个幌子。
没有郑夫子,她也没有机会,光明正大的把王少爷从王老爷的身边领走。
“的确是温书,昨日我们讲的是相鼠,你且背诵一遍。”
郑夫子把戒尺拿在手中,他看着他的学生,脸色冷漠。
王少爷在清河书院就知道戒尺的厉害。
老先生们可不管你是谁家的少爷,错了就打。
他盯着郑夫子,胆战心惊的背道:“相鼠有齿……人…人人…”
人后面就开始断句,来来回回,他就只背得出这么一句。
王少爷整天在学堂里,打打闹闹。
夫子的课,更是从来不好好听,如何背得出来。
“是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郑夫子的脸色一冷,他让王少爷把手伸出来,手心向上,接受责罚。
“夫夫子,您轻点!”
王少爷平日里还能拉帮结派,欺负欺负其他的小学子,
可要是对上,连王老爷都尊敬有加的夫子……那就无法了。
那只能乖乖任打任骂,噼啪一声响!戒尺狠狠的抽在手心上。
王少爷疼的五官都错了位:“呜呜呜,夫子,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呀!”ωωw.Bǐqυgétν.℃ǒM
下手重?
欺负同窗的时候,可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郑夫子已不打算再对他宽厚,严厉起来:“下一句!”
然而,王少爷还是背不出来,等着他的又是一戒尺。
一只手打过了就换另一只手,只过了半个时辰。
王少爷的手已经肿的不像样,活脱脱像对猪蹄。
“今日就到这儿,我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