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幺娘啧声:“哎呀,木板怎么掉下来了!”
刚才他那一动,使固定腿上的木板掉了下来。
大夫可有言在先,说过这木板子,是让骨头重新长好的关键。
这下,可得再去找那大夫,劳烦人家,重新给姜阿松固定。
“走吧,再带你去一趟。”
李氏把姜阿松背到身上,幺娘在旁边跟着。
照看的人手已然足够,三人一块出马车。
车厢内便只剩下了姜堰和萧望月。
“你怎么样?没被那群土匪欺负吧……”
姜堰说这话时,是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看着萧望月,发丝凌乱,嘴唇苍白,眼中全是疲惫。
“没有,山寨里的那把火也是我放的。”
萧望月微微的一摇头。
能够欺负太后的人,屈指可数。
一群乌合之众的土匪,还不够放在眼里的。
“你放的火?”
姜堰有些惊讶。
那一把火,来的恰到好处。
如果不是山寨里乱糟糟的,他未必能这样轻易的控制住手遮天。
“火攻,才能把那些土匪牵制住。”
萧望月点头。
“怪不得,你愿跟着那土匪头子上山,原是一早就盘算好的。”
姜堰失笑,也反应过来。
果然,她在下一盘棋,只是这盘棋,巧妙的令人鼓掌。
天边泛起蟹壳青,群星往西落去,山上的火,很快被山下的庄户人扑灭。
“你照看阿松去罢。”
萧望月疲惫的看一眼车厢外。
一夜未曾合上眼,火烧连营,疲于奔命。
她是真的累了,困意也涌上来。
“换我守着你。”
姜堰把萧望月揽入怀中。
阿松还有幺娘和李氏照看,他那个夫子也很上心。
而她,也很需要人照顾。
“随你的意。”
萧望月轻靠着他的肩头,缓缓闭上双目。
睡梦之中,她仿佛又回到了皇城。
那个不受宠的皇子。
头戴十二旒冠冕,身穿章纹礼袍,神情乖戾,倚坐在龙椅之上。
“圣上,此田制用意,是为求富者稍有一限度,贫者亦有一最低之水,你不该这样做!”她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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