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清理起小张公子的伤处,上药包扎,堪称一气呵成。
她解决完小张公子,又让曲风河趴下,给对方处理。
最后到姜堰——“过来,我给你上药,免得回头皮肉发炎。”
姜堰慢吞吞走过去,脊背的伤处也渗出了血,他也很怕疼。
张大娘子麻溜的替他包扎上药,然后嘱咐道:“晚上趴着睡,别压着伤口。”
她像个经验老道的大夫,开始收拾去染血的纱布和水盆。
姜堰垂着眼睛,没说话。
伤口涂了药,更疼了。
可他不好意思像小张公子一样,没骨气的叫疼叫苦。
坐着歇了一会儿,就强撑着回自己的院子。
彼时,姜棉和姜阿松已经在各自的屋子休息。
唯有萧望月,她坐在桌前,用手拢着一盏油灯,还在等他。
“阿月,怎么还不睡?”
姜堰拖着步子走进来,他尽量没有表露出不对的神色。ωωw.Bǐqυgétν.℃ǒM
“在等你。”
萧望月起身,端来一碗面。
这是特意给他留的。
只不过热了又热,还是有一些凉了。
以至于她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端给姜堰,还是让张府下人重新煮一碗。
“阿月,今日事多,没顾得上吃饭,正好呢。”
姜堰笑了一下,他接过筷子,开始认认真真吃面。
面汤虽然有些凉,面条也有些坨,可依然吃出了滋味。
“你今日,没有……”
他吃着面,萧望月就坐在一旁看着,神色复杂。
自己将段孤光带走,那姜堰又是如何和将军府解释的呢?
办事不利,无论放在慈宁宫还是将军府都是要要挨罚的。
他,应该还好吧……
“没有什么?”
姜堰抬头看着萧望月,有些不解。
“没没什么……”
她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姜堰继续吃面。
而今天这顿鞭子,挨的也不算委屈,他自己都觉得该罚。
“爹爹,你回来啦!”
而这时,姜棉打着小赤脚,她颠颠的跑过来。
“小棉,不好好睡觉,怎么跑出来了?”
萧望月见状,便起身,她想把女儿重新送回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