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本就炎热,病房里所有空调,可老夫人本就怕冷,自然是不能开,病房里闷热闷热的。
握在一起的手很快就出了汗。
我小幅度挣脱,慕北川倒也没有阻拦,这让我松了口气。
谁知下一秒,老夫人忽然握住我们两个的手,我心中顿时涌现不好的预感,就在我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缓慢而坚定的将我们两个的手放在一起。
眼下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似乎没有了。
我只能任由好不容易逃离的手再度被握住,他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在这种天气下让我很不习惯。
我又不得不忍耐。
老夫人看着我们的目光慈祥又和蔼,他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话,无非是嘱咐慕北川。一定要好好疼爱他她孙女。
陈画从小就养尊处优,被家人捧在掌心受不得委屈,若是有性子骄纵胡闹,也希望他能多多包涵。
从这些絮絮叨叨的关怀中,也足以看出老夫人的一片爱护之心。
我听着不由叹息。
可惜,陈画并不在这里,她要是听到自家外婆说出这般话,指不定如何感动。
而慕北川,也出乎意料的配合。
我本以为今天来演这出戏,以他的性子最多就是当个沉默的工具人,没想到他的配合度如此之高。
在老夫人说话的时候,他连连应声,甚至还做出了自己以往最不屑的举动。
承诺、保证。
据我了解,他从不认为这两个词语是需要说出来的,更认可于用行动去做,如今愿意用语言表达,着实让我吃惊。
同时我心中也颇为复杂。
能把他改变到这个地步,可见陈画对他而言有多重要。
老夫人陆陆续续说了许多话,我们两个既答应要来演戏,自然十分配合的听着,直到老夫人露出疲惫神色。
我才适当开口,“之后我一定抽空来多陪陪您,您不要急着,现在就把那些话都说完了,我还想着,以后每天来都能听到您的关怀。”
老夫人笑的心满意足。
“有我们画画这句话,我就开心。”
到底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说几句话便觉得累了,闭上眼沉沉睡去。
我和慕北川终于得以离开。
离开病房,我不由得重重呼出一口气,终于功成身退!
刚一踏出病房,我们二人交握的双手默契分开,我将手放进口袋里,而他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