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拒绝了,而且小斐然是秧秧的哥哥。”
“又不是亲的。”容惊春护犊子似的把妹妹又往后面挪了挪,必须得保持一点距离。
小秧秧:“……”
她没把崽崽带来,把崽崽的死对头带来了,还跟崽崽有一样的效果。
“四哥。”
“不行,这回你说什么都不好使。”
“不是,窝想说的是,四哥你脚后跟,踩到我的鞋尖了。”幸好因为她的脚有些胖,都穿大半码的鞋子,鞋子前面空了一点,不然按照她四哥这么来一脚,她应该已经在掉眼泪。
容惊春赶忙抬脚,回头一个劲道歉,问有没有事。
事没有,鞋脏了而已。
“先把鞋脱了,让宫女清洗一下。”司徒君招来宫女。
小秧秧站着就想把鞋脱了,偏偏又站不稳,身子晃晃悠悠的,容雨棠和司徒君都下意识伸手去扶。
容雨棠扶住了。
司徒君没有,他又让容惊春挤开,用警告的眼神盯着他:离我妹妹远点。
司徒君眸光渐深。
随安瞧见公子垂着的手逐渐握了拳头,连忙上去喊:“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息怒。
“嗯。”司徒君领着大家进去坐,随安看着金碧辉煌的太子宫殿,眼底闪着光,又闪着些许惶恐。
他支支吾吾地问:“太子殿下,奴才还是留在你身边服侍的吧?”
“你和行云都是。”
“嗯,那个,太子殿下,奴才不用做太监吧?”
行云看了他一眼。
司徒君也看过去,唇角很浅很浅地弯了一下:“孤刚才忘了问你自己的意思,你想留下来伺候孤吗?”
“奴才当然想!”随安急着回答,一是伺候公子多年有了感情,二是他好不容易能进宫,心里始终惦记着找家中兄长。
司徒君:“要想留在孤的身边,自然得是太监。”
“啊?”随安惊讶完,赶忙抿着嘴,眼睛慌乱地眨了又眨。
他不想做太监啊!
“行云,往后你是东宫的掌事太监,带随安去一趟蚕室。”
蚕室,敬事房专门阉太监的地方。
随安扑通一声跪下,颤颤巍巍地请求:“太子殿下,要不你再想想?”
他都快要吓哭了。
“随安哥哥,太子哥哥骗你的啦。”小秧秧早就看见哥哥想使坏的眼神了,过去把随安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