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心不静。秧秧答应孤的事也没做到。”
“嗯?”
“秧秧根本没有办法逃回来。”司徒君的语气听着沉静,实则在极力压制。
司徒元鹤抬手拍拍他的肩,“要相信秧秧,她不是困在闺阁里的女子,北境也是她的家,北境一带她比谁都熟悉,霜女若榴也潜入北寒去了。”
“她在四寒城,四寒城如铜墙铁壁。”
“那就早些攻到四寒城去。”
司徒君目光一沉:“早晚的事。”
风雪大了,两人重新回到营帐,里面站着容大将军和毓秀姑姑。
毓秀姑姑是刚来的。
她从怀里拿出一卷小小的字条,解释来历:“随着一支箭**王府来的。”
司徒君伸手接过,缓缓打开字条。
……
四寒城。
玉奴低着头匆匆穿过院子,进屋把房门关上,她立马抬头,一脸高兴道:“太子妃!近两战都是我们赢了!”
许秧秧莞尔。
“不过,损失惨重。”玉奴一脸难过。
“两方交战死伤在所难免。”许秧秧也没有多大的反应,继续低头绣东西。
绣的什么玉奴看不懂。
瞧着就是用一针一针扎的,扎得密密麻麻,线用的也是粗线。
总之。
丑。
还梆硬。
“太子妃,您绣这个用来做什么?”
“你猜。”
“做衣裳?”玉奴眉头一蹙,“做衣裳太硬了,盔甲一般怎么穿得?”
太子妃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玉奴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许秧秧问她:“纳过鞋垫吗?”
玉奴点头。
“我娘给我爹做的鞋子,鞋垫都是自己纳的,这样的鞋子才耐穿。”
“可纳鞋垫的是粗麻线。”玉奴觉得这个不靠谱,她张了张唇,“太子妃,若真到那时候,让玉奴替你去吧!世子身旁有一人善易容,玉奴的身形本就和太子妃有些像。”
许秧秧侧头望她:“终于再次听你提起贺兰辞了,下着雪,他天天在外边放风筝给你看,你还是不肯见他?”
玉奴垂眸。
“太子妃误会了,那风筝不是放给玉奴的,玉奴一个**婢而已。”
“不是放给你,是放给谁?”
玉奴欲言又止。
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