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行事滴水不漏,其他四人绑在一起也不是对手。
而丁宫,刘弘,刘虞的三公,是隐形的盟友,惯常共同进退。
独王允是谁也不沾边,俨然一个孤臣。
丁宫三人看了眼王允,没有再多说。
刘虞心里有些忧心,袁家不动声色的占据了阉党、何进去后的朝堂,上上下下都被卡死,几乎所有事情都得袁隗点头。
宫里那位陛下岂能答应!
这时,王允收拾着站了起来。
见状,三人又看了过去。
王允手里拿着文书,道:“散值了。”
刘虞怔了怔,这位还真是……特立独行。
……
第二天的清晨,刘辩起的很早,简单吃过之后,就在扑在书桌上,整理着昨日与荀攸的谈话内容。
荀攸的话,令刘辩对朝政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认识,结合自身,他有了对朝廷改制的初步想法。
大汉朝廷的制度,发展到现在已经十分混乱,尤其是在阉党与外戚党争之后,厄需梳理。
刘辩专心致志的写着,不时要翻找各种书籍,查找资料,不知不觉就到了晌午。
潘隐端着盘子进来,见刘辩伏案书写,不敢打扰,悄步将盘子放到不远处的小桌上。
“放这里。”刘辩头也不抬的说道。
潘隐连忙转过身,将盘子小心翼翼放到刘辩的书桌上。
刘辩早就饿了,快速写完一段,放下笔,认真审视一眼,随手抓过一张饼,一边吃一边看。
吃了两口,他忽然抬头看向潘隐,道:“是母后做的?”
潘隐笑着道:“是,太后娘娘让人送来的。”
刘辩嗯了一声,又继续看着刚刚写好的笔记,道:“何苗与舞阳君等人出京了?”
潘隐观察着刘辩的神色,轻声道:“是。”
刘辩心里已经猜到,何进的**,多半是与何太后的争吵有关。
吃了几口,肚子里有东西了,刘辩拿过汤碗,喝了一口,感觉着顺下去的畅快,道:“还有什么事?”
潘隐低着头,小心谨慎的道:“陛下,袁晖还在告假。”
袁晖告假,那就是说,刘辩关于那七州州牧的任命,以及荀攸的擢升都没有成功。
刘辩放下碗,又拿起饼,咬了一大口,含混不清的道:“知道了。”
知道了?
潘隐一怔,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