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干脆的回答。
刘辩看着他的背影,忽的绕了过去,来到了正面。
只见小家伙已经满脸的泪水,肩膀颤抖,还是在咬着牙强忍着。
这一刻,刘辩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揪心疼。
不似传说中的刀割,也不是穿刺,是一种肌肉突然紧缩提起,一阵一阵,猝不及防。
这一瞬间,刘辩也想到了历史上皇帝与爱子的种种故事,而这个爱子,多半不是嫡长子。
刘辩知道发生了多少事,对国家社稷的危害,一个成功的帝王,应该足够理智,理智压得过感情。
“你想拜师?”刘辩伸出手,擦着小家伙脸上的泪,心里默然一叹:这孩子,又有什么错呢?时间还长,等他长大了,总会理解我的。
刘愈泪流不止,不停的颤,哭腔道:“兄长能有老师,我为什么不能有?”
倔强又委屈。
以他这个年纪,还不清楚,早出生那么几个时辰的天差地别。
在刘辩的耳朵里,这不是在质问他一个老师的问题,而是他**下的那把椅子。
现在的老师,刘辩可以给,以后呢?
刘辩很心疼,伸过手,默默将这个小家伙搂在怀里。
刘愈顿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抱着刘辩的腰,哭的撕心裂肺。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家伙哭着哭着睡着了,可依旧死死搂着刘辩的腰。
刘辩的脸色如心情一样,十分复杂。
即便是皇帝,也有皇帝的无奈。
有太多事情,不是他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就比如那把椅子,只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