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村里的动静有点大,原因无他,就是刘成家好像进贼了,刘成家夜里的时候,一大家子爬起来抓谁呢。
反正等年糕儿他们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年糕儿路过刘成家,就看到几个年轻人在门口嘀咕。
“差一点就抓到了那畜生了!让他跑了,算他腿长!”
刘成背对年糕儿,气愤地说:“就这一回就能吓破他的胆,下回他肯定不敢来了。**,老子知道他会再来,没想到他当天夜里就来,幸亏哥几个仗义,要不也没那么大的动静。”
年糕儿站在刘成背后,她伸手拽了拽刘成的衣摆:“刘成哥哥。”
刘成转身,见是年糕儿,脸上当即堆起了笑:“这不年高吗?上学呢?”
年糕儿点点头,她朝刘成身后的那些小年轻看了一眼,小手圈成小喇叭,小声问:“看到那个坏人是谁了不?”
刘成说:“没看到,天太黑了。一觉察到后面有人,我们就冲过去了,没想到那小子跑得还挺快,没太看清。但是……”
刘成朝左右看看,学着年糕儿的样子,凑到年糕儿耳边小声说:“我看他跑步的姿势,还真有点像你四叔。”
年糕儿说:“我四叔肯定是想偷你家值钱的东西,你让刘奶奶去找我奶奶算账,四叔要是打死不敢露脸,肯定就是他干了坏事儿,心虚呢。”
刘成想了想:“还真是,不去找他,去找你奶奶,就说是他。”
年糕儿抿抿嘴,对刘成摆摆手,跟年初夏一起上学去了。
凌寄一脸生无可恋地等在村口,看到她俩过来,凌寄问:“你俩又干啥了,咋比之前更晚了呢?”
年糕儿当即小跑过去,抱着凌寄的胳膊跟他讲刘成家的事儿。
凌寄听的津津有味,“那家人看着也像你四叔,那十有八九就是他。”
年糕儿重重地点头说:“就是,我四叔手脚真不干净,怎么净想着偷别人家的东西呢?还想偷我的小猪,哼!”
凌寄看她一眼,“就是呢,真贪财。”
中午年糕儿放学的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坐到了大槐树下面,跟老头老太太们聊天唠嗑。
老太太问:“年糕儿,你幺爹真去你家住了?”
年糕儿说:“是啊,我爸这不是不在家吗?家里没个男同志不踏实啊,万一再有我四叔那样不要脸的人去偷小猪,一听不是女人就是小孩的声音,那可咋整啊?”
年糕儿说着,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