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所有人全都变得惊慌起来。
那剧烈的震动让整片地面都震颤起来,法国魔法部内的每一层都在摇晃着,碎裂的石块和灰尘散落的到处都是。
这阵动静声让不少法国巫师想到了半年前的那一个夜晚。
那是伏地魔刚刚宣布当上魔法部部长没几天的时候,一个比今晚还要漆黑的午夜,七名穿着白袍的麻种巫师就这样用自己的生命,炸烂了半个魔法部。
那一晚,也是这样的地动山摇,可那一晚让纯血们对这些“泥巴种”必死反抗的决心感到震撼外,还是伏地魔树立自己绝对权威的开始。
那强大到令人连仰望都不敢仰望的力量,让当时决定站在他这一边的每一个纯血都不觉得血统政策在法国的实行会有一丝一毫的阻碍。
一开始的局面也的确如此,明明所有的一切当时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可为什么到了现在,是他们这些本该高高在上的人却如同老鼠一样躲在“地洞”里?
这样前后差异巨大的转变让每一个逃到这里的纯血们都无法接受。
但不管他们此时到底有什么样的情绪,在巨响过后的警报声响起后,每个人都仓惶的朝着巫师法院审判庭的位置集中,那里是划定的战时避难所。
法国魔法部的傲罗们绝大多少都已经守卫在了入口处。
他们每个人都握着手中的魔杖,紧张的吞咽着唾沫,看着那被浓郁的灰尘所占据的入口,其实早在以前就已经预想到过如今的局面了。
巫平线的巫师拿到了那场在管教所的胜利后,没有一天停止过侵占法国的步伐,在邓布利多的带领下,法国魔法部不断的收缩自己的防御,到如今仅剩下魔法部这唯一的孤岛。
所以其实每个人都预料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发生,可当邓布利多带着人真正出现在他们面前时,那所带来的心理压力,不是因为提前想到就能消解的了的。
灰尘渐渐散去,那已经被炸烂的入口处,站在无数身穿白色长袍的巫师。
而在所有人身前的,正是邓布利多本人。
他手中握着一根普通的樱桃木魔杖,就这样脸色平静的看着那些挡着他们身前的法国傲罗们。
“我想,如果诸位能够足够大方,愿意放下手中的魔杖的话,那或许可以消解这一场本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