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之内。
种满了花草,尤其是这花,开得很艳。
一老奶奶坐在庭院的躺椅上,悠闲赏月。老头子正在给花草浇水,那是他最爱的盆景。
“老头子,你有没有感觉这地在震??”老奶奶问了一句。
“啊?”老头子耳背,没听清。
老奶奶转过头来,手搭在了墙壁上,诧异道:“老头子,这墙壁怎么一直在震?会不会塌啊?地震了?”
“什么话啊。没地震啊,地震咱们也跑不了!!”老头子走了过来,地面好好的,这堵墙却一直有拍打的声音,就好像是施工队钻洞打墙一样。
“可能外面在施工吧?”老头子回答道。
“施什么工,外面都自家地,三更半夜的,就一电线杆,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老奶奶又仔细听。
这深山里的镇,那也是农村,这外面寂静无声,稍微有点声音就特别的明显。
“好像是有什么声音,好像有人在哭?听起来不会是梁雪怡吧?”老头子越听越感觉这声音熟悉。
“梁雪怡?”老奶奶把老花镜给摘了下来,急忙说道:“他爸不会打她了吧?赶紧出去看看,这妮子不怎么听话,肯定闯祸被她打了,躲外面哭呢兴许。”
“走走走,去看看。”老头子也放下手上的水壶,和老伴一起往外走。
两个老人拉开了门,来到了小弄堂里。
小弄堂很黑,唯独刚才庭院的那盏灯微弱地照着。
“往前走,就在拐弯处那里。”老奶奶的耳朵还是挺好的,这哭声她听得越来越清晰了。
“我也听见了,是雪怡,这孩子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好像有人在打她?”
“是吗?快走快走。”
两个老人沿着墙壁稍微往前走一点点,就是弄堂的小拐弯处。
两个老人绕过小拐弯,就看见了一男一女。
两人的形体已经无法形容了。ωωw.Bǐqυgétν.℃ǒM
这框架,下面是悬空的。
如果不是背靠墙壁,这框架是要倒塌的呀。
之所以这水泥框架没有倒,全是因为,雄性动物强有力的双手托着这承受面积。
这承受力也是很诡异的,这力是往上托举的,靠唯一的一双褪。
这结构,胜比赵州桥。
看起来,悬空,会倒塌,实际上,稳如金汤。
这把老头子老奶奶给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