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有多讨厌叶修名,就有多讨厌叶蓁蓁。
顺着这个思路想,不难推测出纪无咎对方流月是什么态度。
是了,当然喜欢。
用过晚膳,纪无咎批了会儿奏章,才去了邀月宫。贤妃早早等在门口,一袭白衣随晚风轻轻飘扬,墨丝般的长发随意挽起来,由一支白玉冰莲簪固定好,粉黛未施。今夜月光明朗,在柔纱般的月光下,她美目如秋波,肌肤胜霜雪,白衣飘飘,莲步轻移,恍若谪尘仙子,让人移不开眼睛。
纪无咎见识过不少美女,此时定力还在。他走上前去一把握住贤妃的手,只感觉掌间柔荑冰凉如玉。纪无咎笑道,“天凉了,爱妃不必出来迎接,快进去暖一暖身子。”
贤妃粉面含羞,由他拥着走进室内。纪无咎坐下后,又拉着贤妃坐入他怀中,一众宫女太监见状急忙退了出去。
纪无咎和贤妃说了会儿话。这贤妃与丽妃的温柔体贴小意承迎不同,她的体贴来自于通透澄亮的心思。纪无咎说了上句,她便知道该怎样接下句,往往三言两语便让对方感觉心头无比熨帖。纪无咎作为皇帝,他来后宫也不过是为了放松身心,若是有能把他哄得心情舒畅的女子,他倒也不吝惜几句甜言蜜语。
但是贤妃面皮薄,纪无咎三两句亲密无间的话语,便惹得她面色绯红,娇羞不语。纪无咎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因紧张而不断翕动的樱唇,低笑一声,凑近覆了上去。
气氛刚刚好,是该办正事了。
次日一早,冯有德把纪无咎叫起来时,贤妃也醒了。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伺候,奈何身体实在没力气,不小心又倒回床上。
纪无咎按住她,“你身子不适,还是多歇一歇吧,不必在乎那些虚礼,”想了一想,又道,“今日也别去坤宁宫请安了。”
贤妃感激又饱含深情地望着他,他低头在她眉间亲吻了一下,“朕走了,下了早朝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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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又睡了片刻,也就起床了,用过早膳,依旧去了坤宁宫。虽然有纪无咎口头上的恩典,但是她行事素来谨慎,不愿授人把柄,何况这样也可以博一个贤德的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她到坤宁宫的时候不早也不晚,最后一个到的照例是丽妃。
丽妃刚一落座,僖嫔便笑道:“丽妃姐姐可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倒也不曾听说昨日皇上移驾露华宫啊?”一顿明晃晃的的奚落,几个低位分的妃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慌忙用手帕掩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