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东西已经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清晨,难得起了个大早的星野凛正拄着自己的白色行李箱,牵着大狗小白的牵引绳站在客厅里朝星野源的房间大声询问。
房间门很快被打开,穿着一身黑短袖黑长裤,简单背着个旅行书包的星野源就这样走了出来,反倒是在他身后的玉藻前,却拽着一个比她人都高好些的大号行李箱,场面看上去有些惹人发笑。
星野凛笑盈盈走到玉藻前面前弯腰揉了揉她的小脑瓜就拿过了她行李箱的拉杆:“这个我来吧,玖玖酱就帮我拎着这个就好。”
说话间,她把自己斜挎着的贝壳包包拿下来放到了玉藻前的怀里。
乘着电梯下楼,楼下早已有车在等候,司机恭敬地将三人一狗迎上车,这才坐进驾驶位,一路稳稳当当地驶向羽田机场。
机场入口至私人飞机登机口的行径路线上。
星野凛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牵着大狗小白走在星野源身后,星野源拖着玉藻前的行李箱走在最前,而玉藻前,则是干脆抱着贝壳包包,坐在星野源拉着的行李箱上。
看着坐在行李箱上不住地轻晃双腿的玉藻前,星野凛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快走两步来到哥哥身畔:“哥哥,等到了伦敦,我们该怎么和妈妈解释玖玖酱的存在啊?”
星野源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穿行在机场清晨也汹涌的人流中,无视那些不时就会停留在这边的目光,他目视前方,神色淡淡:“你觉得她会不知道?”
星野凛眨眨眼:“啊?”
“我们过的并不是封闭式生活,吃穿用度甚至于出行工作,我们每天所接触的人中,至少有一半以上可以充当注视我们的耳目,你真的觉得,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的事情,母亲会不知道吗?”
“……”星野凛沉默了一下,但也很快恍然,知道哥哥说的对,但她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妈妈从来都没有问过……”
“问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星野源瞥了她一眼:“一个来历神秘,模样特异,无论怎么查都找不到半点社会身份背景的小女孩,母亲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星野凛睁大一对水润的异眸:“那,妈妈已经知道……”
星野源打断她:“玖玖现在的社会层面身份,是母亲朋友的遗孤,也是她的教女。”
教女的意思,从小就生活在伦敦的星野凛当然再清楚不过,用一个简单易懂的说法就是——
宗教层面上的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