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亭满目怨毒憎恨。
谢明曦目中露出嘲弄,很快掠过谢元亭,转身离开。
……
谢明曦一走,谢元亭再顾不得半点颜面,跪着爬到谢钧身前,一边哭一边磕头:“父亲,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求父亲饶过儿子这一回。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日是新儒书院的月考之日,儿子绝不能缺席。否则,定会被同窗耻笑,也会惹怒夫子。求求父亲,让我去书院考试吧!”
谢钧冷冷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还考什么试?你这么要脸面,为何还要做这等不要脸的事?”
“我立刻命人去书院替你告假,便说你昨夜发了风寒,接下来一段时日都要留在府中休息静养,不能去书院。”
谢元亭如遭雷劈,惊惶地抬起头来。
映入眼帘的,是谢钧冷厉的俊脸,看着他的目光,便如看着厌恶至极又甩不掉的膏药一般:“谢元亭,你是我谢钧唯一的儿子。不过,你若依仗着这一点便为所欲为,就想错了。”
“我谢钧还不算老,想生儿子,便再纳妾进府,总有生出来的一日。”
“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准再打明**主意,更不得对你祖父祖母不敬。否则,休怪我这个父亲心狠无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