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局促地笑了笑:“些许小事,不值一提。”
谢钧也知晓谢铭每晚去书院外等候谢明曦之事,亲眼所见却是第一回。和颜悦色地笑道:“二弟,快些过来坐下。”
谢铭顿时受宠若惊,应了一声,便在谢钧身侧坐了下来。
谢明曦也走上前来,很自然地站到了徐氏身侧,目光一扫,故作讶然:“祖母,这不是春桃和秋菊么?她们两个为何会跪在这儿?”
徐氏装模作样地应道:“是你母亲召她们前来,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然后,故作不解地问永宁郡主:“老大媳妇,你是阿钧正室,总不会计较区区两个丫鬟吧!”
“这两个丫鬟,是我这个老婆子做主买下,伺候阿钧衣食起居。你可别怪阿钧。”
谢明曦笑盈盈地接了话茬:“祖母放心,母亲素来宽容大度,绝不会为这等小事动气。”
徐氏又说道:“说起来,夫妻两个应该住在一处才是。老大媳妇住在郡主府,阿钧独自住在书房,身边没知冷知热的人哪里行。我也是心疼阿钧,才买了春桃秋菊来伺候。”
“老大媳妇若是心中不高兴,便将这两个丫鬟打发走。只是,老大媳妇也该回来住下。夫妻两个,就该同床共枕朝夕相对才是。”
这番话,是几日前谢明曦叮嘱过的。只要永宁郡主回府问罪,这么应付便可。
徐氏心里暗暗犯过嘀咕。就这么短短几句话,能挡得住嫉火中烧的永宁郡主吗?
直至此刻,徐氏才敢相信。
原来,这些话真的管用。
……
永宁郡主在听到“同床共枕朝夕相对”八个字时,冷艳的脸孔隐隐有些扭曲,几乎是反射性地回了一句:“不必了。”
她根本不愿再和谢钧同处一个屋檐下!
徐氏心里一松,立刻乘胜追击:“既是这样,那春桃秋菊就继续留下,伺候阿钧。老大媳妇你没意见吧!”
永宁郡主这才惊觉自己被绕了进去。
要么她回谢府,和谢钧“同床共枕”。要么,就得任由两个通房继续蹦跶。
任由谢钧独守空枕,既不现实也不可能。
等等!
“丁姨娘呢?”永宁郡主皱眉问道:“往日都由她伺候。为何这几日被禁了足?”
丁姨娘被禁足之事,当然瞒不过永宁郡主。不过,亲娘兄长联手陷害谢明曦的事实在不光彩,被谢钧做主一力压了下来。
谢钧咳嗽一声:“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