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休息了一下,我重新把他背了起来,朝他居住的小屋方向走去。
当我把他弄回他的小屋时,我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我打**门,把他往床上一放,人顿时就瘫坐在了地上。
我斜倚在床沿,大口地喘着粗气,嗓子眼儿仿佛着了火一般,干渴得冒烟。心里暗自思忖着:他究竟有多重啊?难道是一百斤?还是一百二十斤?这一趟下来,简直比过去跟着师父练功还要折磨人!x33
我休息了一会儿,刚想起身到厨房里找找有没有水喝,就听见袁姓老人躺在床上说道:酒——,酒——,我要酒——!
他这下总醒了吧?!听到袁姓老人的声音,我连忙爬了起来,扭头朝他看去。
只见袁姓老人眯着眼睛,躺在床上,朝着我咧嘴一笑,一只手无力地朝我脖子上的酒葫芦指了指,嘴里呢喃着说道:酒——,酒没了!
你这个样子了,还要喝酒?!我吃惊地看着袁姓老人问道。
袁姓老人就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眼睛半睁着,那只指着酒葫芦的手,仍然直直地举着,看着虽然无力,但是无比执着。
唉!我苦笑道:好了,好了,你等下,我去给你打酒!
我取下脖子上的酒葫芦,正准备往门外走,袁姓老人又招呼道:嘿——!
我扭头看着他问道:袁爷爷,怎么了?!
袁姓老人突然坐了起来,双眼睁得浑圆,仿佛一下清醒了过来,眼神中没有丝毫醉意,也没有一丁点浑浊,犹如黑白水晶般晶莹透亮。他看着我,郑重其事地说道:记住!要打就打最好的!
我愣了一下,还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又“咚”的一下,倒了过去,沉重的鼾声再次响起。
我摇了摇头,拿着酒葫芦来到那家酒铺,打满了据说是他们最好的酒。
我提着酒葫芦,一路猜测着袁姓老人、龚子明和魏建之间的关系,回到了他的家。
再次见到袁姓老人时,发现他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换掉了身上的衣服,正收拾着他的钓鱼竿,准备出门。x33
我呆了呆,问道:袁爷爷,你干什么?!
袁姓老人白了我一眼,说道:钓鱼去啊!
说完,他伸手拿过酒葫芦,拿着钓鱼竿和鱼篓就朝外走去。
我痴愣愣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双手,心里想道:他就这么走了吗?!
我看着袁姓老人摇摇晃晃似乎宿醉未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