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糜贞俏脸羞红,懵懂无知的乖巧模样。
让袁枫喉咙干渴。
“既然如此。”
“那便换我来吧!”
未等糜贞开口。
袁枫缓缓起身。
霸道的挡在了糜贞的面前。
糜贞无可奈何,也只能强打精神,做了一个可怜巴巴的样子。
用那似水秋眸瞥了一眼。
低下了头。
希望能看在她乖巧听话的份上,得到一些怜惜。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却未曾想大手一挥,在那丰腴youren的蜜桃臀,重重打了一巴掌。
也不顾忌吃痛的糜贞。
就笑吟吟的拿出了一个盛满了虎鞭酒的葫芦。
拿去壶塞,咕咚咕咚的牛饮了起来。
是那么的豪迈。
看的糜贞的嘴唇有些儿干涸,心痒难奈,也想喝上几口,好润润嗓子,润润喉。
撒娇道:
“奴家,也有些儿口渴了,也给奴家喝一口吧?”
饮罢,袁枫抿去了唇角的酒渍,露出一脸得意之色,邪邪笑道:
““虎鞭去泡酒,一饮解千愁!这玩意儿是为夫的宝贝儿,可不能给你喝。”wap.bΙQμGètν.còM
“待会儿,可能会有亿点点猛!”
……
南国的夜色。
皎月高悬,凉风习习。
随着一阵哆嗦。
糜贞才得以小憩。
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一袭及腰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了更多,紧紧贴在脸颊上。
一双似水秋眸里,溢满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半是蜜糖,半是伤。
半是欢喜,半是悲凉。
看着已经逐渐熟睡的袁枫。
糜贞是又爱又恨。
恨的是:
他竟不知惜玉怜香。
爱的是:
他竟如此恒久无敌。
……
翌日黄昏。
匆匆收起一张白绢。
看着上面一片落红。
袁枫很是欢喜与满意。
这才在糜贞的服侍下,穿戴好了衣物,来到了大厅。
此时,甘梅早已在此久候。
见糜贞的双腿有些儿发颤,走起路来,也踉踉跄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