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升温很快。
苏时酒与顾殊钧十指相扣,很快便感觉手心濡湿了一片,不是很舒适,他忍不住挣了挣,但顾殊钧并未放开他,只稍微松了点力道,堪堪挂在苏时酒的骨节上,掌心分开,让风能趁机溜进去。
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
偶尔有穿着朴素的阿姨出门遛狗,视线只掠过两人,便很快挪开。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基本都很有分寸感。
两人走出一段距离。
苏时酒问:“你俄语说得很好,学了多久?”
顾殊钧:“半年左右。”
苏时酒有些惊讶:“半年?”
——当初苏时酒在大学时,还想过战地记者的可能,因此对语言也比较有感兴趣,曾经尝试过法语和西班牙语。
但最终,因为同时学习的语言过多,有些混乱,再加上时间排不开,苏时酒舍弃了法语,开始专攻英语和西语。
就这,也花了他足足一年多的时间,才堪堪把西语说的流利了点,能进行一些简单有效的对答。
顾殊钧却只用了半年,就熟练到这种程度?
顾殊钧回:“语言大环境也很重要,我当时出国的比较突然。”
苏时酒一顿。
出国比较突然?
意思是,当时顾殊钧还没学好语言,就已经出发了?
当初为什么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了?
他心中一连冒出好几个问题,却并没有像一个真正的记者那样下意识去刨根问底,探寻真相。
而只是评价道:“你真厉害。我的西语学了很久,也只是皮毛。”x33
顾殊钧:“你学了西语?”
顾殊钧的这句话,用的就是西班牙语。
苏时酒:“……是。”
两人简单对答两句。
顾殊钧颔首:“很不错了。”
苏时酒眨眨眼:“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顾殊钧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抬了抬:“不止这个,我还会法语,德语。”他停顿一瞬,解释说,“我在语言上比较有天赋。”
苏时酒莞尔一笑。
顾殊钧说这话,实在是谦虚了。
他可不止在语言上有天赋。
在苏时酒看来,顾殊钧是天才级别的人物。
如今的他才过29岁,岁月都还没来得及在他脸上刻画什么,却已经手握经济重权,对整个华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