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脚步一顿。
“顾殊钧,我也喜欢你。”苏时酒不假思索开口。
说完,苏时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耳廓通红。
二十三年的人生里,苏时酒期待过很多情感,亲情,友情,但在爱情里,却显得有些淡漠,他从未喜欢过什么人,当初接受秦墨是因为他的死缠烂打,因此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白体验,而如今……
苏时酒抿了下唇。
有些话一旦开口,就变得顺畅起来。
苏时酒坦然道:“这一路上,我也很紧张。就是因为紧张,所以才需要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顾殊钧的唇动了动,但没出声。
苏时酒牵住对方的手,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顾殊钧,你现在还觉得你需要立刻去吃药吗?”
顾殊钧有些怔愣。
苏时酒观察着对方,见顾殊钧安安静静立着,神色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突然觉得心脏有些闷,他轻声说:“我不知道你以往是什么情况,至少刚刚,你只是在表达你正常的情绪而已。”
“是吗?”
顾殊钧迟疑道,“……这正常吗?”
苏时酒:“……”
苏时酒一时竟有些失语。
难道,这就是顾殊钧之前轻描淡写,提到过的顾家的精英教育吗?
让一个正常的,有血有肉人,在不论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持绝对的理智,冷静,稳定,一旦出现差池,就是生了病,需要……吃药?
那个药的成分,又是什么?
镇定?
苏时酒抱住顾殊钧,轻轻在顾殊钧的唇边亲了下。
他语气坚定地说:“是正常的。”
客厅里暖橘色的灯光落下来,照在紧紧相拥的两个人身上。周遭一片静谧,静到苏时酒仿若能听到顾殊钧的心跳。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顾殊钧突然一把将苏时酒整个人抱起。
苏时酒吓了一跳,短促地“啊”了声。
将苏时酒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顾殊钧喉结滚动。
他定定看苏时酒两秒,凑上前,有些急促地跟苏时酒接吻。
这一吻很凶,很急,却也吻的很深,像是一头即将出笼的猛兽,迫不及待享用独属于自己的食物。
亲到最后,苏时酒连呼吸都有些乱了。
待一吻毕,顾殊钧轻轻**苏时酒通红的耳畔,他眼尾也有些红,低声问:“酒酒,还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