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却并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转而处理工作,直到下午在会议室内开完会,陈杨坐在他身旁,汇报接下来行程后,他才扫了眼腕表上的指针,吩咐道:“去把苏时酒叫来。”
陈杨一顿:“是。”
当这位雷厉风行,已经习惯了加班的女秘书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前时,一推门,便看到已经收拾好东西,乖巧坐等下班的苏时酒。
陈杨:“……”
社畜与社畜之间亦有不同。
陈杨面不改色,充当一个无情的消息转达机器:“十九,周董让你现在去3306会议室一趟。”
苏时酒看了眼时间。
还有两分钟下班。
……故意的。
周明祈一定是故意挑选这个时间让他过去。
可怜社畜没有人权。
苏时酒叹了口气,起身往会议室走,他敲开门:“周董,您找我。”
周明祈“嗯”了声,头也不抬:“小也中午带你出去,都跟你说什么了?”
他语气淡淡,“小也心思单纯,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一旦认定了谁,就全然信任不会再怀疑,跟对方嘴上没个把门,可我不是这样。我劝你把他今天中午说的所有话都忘了,一句也别泄露出去,不然——”
苏时酒慢吞吞打断对方:“周董,您就放心吧。不管是您三岁时被毛毛虫吓到,一**坐进景观鱼池,把你爷爷最宝贵的鱼坐死了,还是五岁晚上尿床转而栽赃到二少身上,亦或是初中情窦初开给女生送情书,话还没说先把人吓哭了的事情,我都忘了,一句也不会泄露出去。”
“……”
周明祈缓缓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