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对视,认真地说,“现在,我们味道又一样了。”
顾殊钧一怔。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苏时酒率先走出去。
顾殊钧却仿若被点了穴,依然站在原地,举着之前被苏时酒揉搓过的手。
不用凑近也能闻到,之前苏时酒身上的精油香味传来。
比对方身上的淡。却是同源。
他的手指僵硬着,手足无措般,动也不动,直到电梯门开始合拢,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另一手抬起阻挡住电梯,快步往外走。
“诶!”苏时酒蹙眉教训道,“你刚刚那样很危险。”
顾殊钧乖乖的,低声说:“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了。”
他趁苏时酒不注意,手指轻轻捻了捻,心想,被揉搓过的地方,好像发烧了。
是啊。
不一定要苏时酒全身都是他的味道。
也可以……
他全身都是苏时酒的味道。
李长竹的猜测应验了。
苏时酒回到家,刚洗完澡,将身上的精油气味抹掉,浑身都还带着水汽,便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接通后,对面迟迟没有声音,直到苏时酒蹙眉,准备挂断,才传来一道惊慌的,焦急的响:“别挂!小酒……我是爸爸。我现在在医院,生了病,你能来看看我吗?”
爸爸?
苏时酒语气淡淡道:“抱歉,你打错了,我没有爸爸。”
——从苏时酒嫁给顾殊钧后,两人就相当于没有关系了。
他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拉黑,又开启免骚扰模式,动作一气呵成,做完一切后转头,见顾殊钧正看自己,便将小李总之前讲的八卦说了。
顾殊钧:“苏安喜竟然不是亲生的?”
苏时酒“嗯”了声:“我也觉得很惊讶。”
如此事件,放到整个圈子都是相当炸裂的。
尤其苏岳林之前对苏安喜多有溺爱,又是在城堡内举办生日宴,又是往工作室里填窟窿,江城整个圈子都有目共睹。
苏时酒掀开被子躺进去,顾殊钧这条大狗勾便顺势挪过来,将他抱在怀里。
前两天玩的太过,苏时酒到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肾有些吃不消,正处于贤者时间,因此两人非常纯情地窝在一处。
顾殊钧似乎很贪恋苏时酒身上的味道。
他将头埋进苏时酒的脖颈里,呼吸尽数喷洒在对方皮肤上。
应该是觉得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