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还好师父发现及时,只出了一点血,叫人来止血之后没啥事了,就是说话有点大舌头……」
「真狠啊,这也能直接咬得下去。有这决心,干什么不行啊,非得去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
确实。
有死都不怕的决心,干什么不行呢?
不过……
苏时酒慢悠悠敲字:「问题不大,这种**方式其实最初出现在小说里,现实中并不怎么成立。」
李洋:「是吗?」
「不是说原理是舌头咬断,舌根缩回喉咙卡住导致窒息而死?还是噎住什么的,就好比鸡骨头卡喉咙一样?」
苏时酒想了想:「不太一样。」
「想要咬断舌根的话,部位位于门齿外侧,舌头大概率会被吐出去;而要是断掉的舌头不多,舌根吞咽也只会进入食道,死亡几率不大;至于血液阻塞呼吸道么……需要足够多的血。要是周围没人,或许还能成功,但审讯中途还想这么玩,只能说是电影小说看多了。」
「断舌不会瞬死,及时就医基本都能救回来,但不建议有些好奇心强的人尝试,毕竟也是非常危险的。」
李洋:「谁会轻易尝试这个啊!」
苏时酒:「都说吞电灯泡后拿不出来,不还有那么多人不信邪,非得自己亲自试一试?」
李洋:「……」
好有道理。
根本无法反驳。
「啊啊啊,午休结束了!师父叫我呢,下午还得继续审,我先溜了!等结果出来再跟你聊!」
苏时酒回复:「好。」
他翻回两人的聊天记录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想,那个男人竟然会在审讯中途**,真是出乎意料。
是什么,竟然让他愿意舍弃自己的生命,都要守住面具人的信息?给的太多了?家人当人质?
苏时酒低垂眼睫,将自己的猜测全部写到备忘录内。
与此同时。
葛家村新址。
长长的楼梯让人一眼望去就觉得眼晕。
半山腰处,一个女人手臂肌肉凸起,使了牛劲,才堪堪将陷入泥水的轮椅推至青石板铺就的平地。
她微微喘着气,湿润的目光落在轮椅上的青年身上,顾不得踩进泥水里的自己,先轻声安抚道:“好了乖乖,只是前几天下雪才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年的雪尤其多,还大。”
她话头一顿,见青年垂下长长的眼睫,盯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