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叫我什么?”
苏时酒:“……”
苏时酒:“…………”
玩还是顾殊钧会玩。
他低垂眼睫,想了想,轻声道:“家主。”
既然都已经是顾殊钧的人了,那称呼上,自然该喊对方家主,一家之主。何况这个称呼,之前苏时酒还从未叫过。
面前的男人久久未动,连呼吸都轻了。
难道是他声音太小,顾殊钧没听见?
苏时酒心中猜测,迟疑着再次喊:“家主……?”
这次,他声音大了点。
突然,一只大手陡然掐住他的下巴!
下一秒,顾殊钧如狼似虎般,堪称凶狠地吻上来,他用力地吮着苏时酒的唇瓣与舌,像是要将苏时酒溺毙在床上。滚烫的手心落在苏时酒的后腰上,轻微**,之后双手掐着苏时酒,微微一用力,便将人直接掀翻。
“呃啊……”
苏时酒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三个小时后。
“……这已经是最近的第二次了。”苏时酒起身走向浴室,抱怨道,“你最近怎么特别喜欢这种剧情?”
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手腕上隐隐能看到些许红痕,应该是顾殊钧的手攥出来的。如今天气越来越热,苏时酒早就换了短袖,如果贸然穿长袖,会显得人很傻,可如果被别人看到……
苏时酒无奈叹气。
卧室内,顾殊钧任劳任怨地收拾着杂乱的房间,餍足得要命。
唉,这日子过得真爽。
都不想上班了,只想当条咸鱼,和苏时酒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最好永远都不分开的那种……
听到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顾殊钧舔舔唇。
“酒酒。”他起身,大声道,“我来帮你洗——”
不等顾殊钧话音落,浴室内传来一声简洁的:“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