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令不是陛下下发令牌,禁军统领特来请示。”
李二身边三十岁出头的太监接过令牌交给了他。
李二看后,说道:“这是大唐立国之初,太上皇下发的亲卫令牌,现在持有的人少之又少,想来是太上皇曾今的亲卫。”
“让他去吧,另外,让百骑司盯紧点。”
百骑司,李二设立的谍报机构,也是他的鹰犬爪牙。
太监接过令牌躬身退下。
萧瑀感慨道:“陛下,如今太上皇已无实权,又何必幽禁大安宫落下个不孝之名?既然大势已去,倒不如……。”
“嗯?”李二眸子一冷,不怒自威。
萧瑀吓的缩了缩脖子,顿时如坐针毡。
思量片刻,李二点头道:“左仆射所言极是,王德,撤下大安宫的禁军,太上皇若想做些什么,就由他去吧。”
自玄武门夺嫡之后,李渊也被李二狠心的从武德殿赶到了大安宫。
名义上说是给老父亲乔迁新居,其实就是幽闭,一些武德年的老臣想见李渊一面都难如登天。
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朝堂已经初步稳定,朝堂中李渊的宠臣,该罢免的罢免,该告老还乡的告老还乡,权利也被李二一点点的蚕食架空。
现在的李渊,只是一个每天躲在大安公里,就知道埋头造孩子的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