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上前一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李二听后两眼一瞪:“还有此事?”x33
房玄龄不忿道:“陛下,臣不过只是参了他一本,这赞国公窦轨竟如此坑害我房家,您可要给微臣做主啊。”
李二脸色深沉的问道:“玄龄,你可有证据?”
“有,有有有,我儿遗爱已将从中挑唆之人抓住,随时可带他当堂对质。”
“嗯。”李二眯了眯眼,眼神中含有杀意:“明日早朝,你带遗爱和人证上殿当堂对质。”
“谢陛下。”
房玄龄道谢后就出宫了。
李二眸子里满是杀意,喃喃自语道:“窦家,好一个皇亲贵胄,靠着母后的蒙阴作威作福,竟挑唆朕的辅国之臣与勋贵为敌,真是好样的。”
李二真正亲近的人并非这些皇亲贵胄,而是陪着他从少年时期就一路拼杀过来的天策府老臣们,还有就是拥戴他的大唐百姓们。
而窦家,因为李渊的缘故,在勋贵中的地位根深蒂固,没有大能耐,却占据着丰厚的资源和肥差,若不是顾忌李渊的颜面,他或许早已经对窦家出手了。
长安城坊间,颜家,深宅之中。
儒门大族,门庭百转千回,宅院雄阔而典雅,大部分建筑都采用了木质建造,显得格外有情调,进入其中,一眼便能看出是书香门第之家。
后院凉亭轻风扶细柳,院内景色宜人。
“小姐,这是仲夏诗会入围第三轮的诗单,请您过目。”
一名丫鬟回府后,便将打听到的诗交到了颜玉诗,颜玉诗不动声色的将诗单展开细细查验起来。
颜玉诗书香门第出身,自幼便接触书籍,不仅生的眉目如画,天香国色,眉宇间也充斥着一股浓郁的书卷之气,气质淡雅出尘,却也有些许清冷。
她一身淡绿色衣裙,发丝如瀑,玉容娇美,玉颈欣长,酥胸饱满,束腰盈盈一握,裙带飘飘。
看了半晌,颜玉诗青葱玉指掩于唇角,眸子明亮,脸上也浮现出一抹淡雅婉约的笑意,以赞赏的口吻念道:“散作乾坤万里春,写的真好,这篇曲词破阵子到是对仗新颖。”
“不过,可怜残目生……莫非他是个瞽者?”颜玉诗对丫鬟投去目光。丫鬟解释道:“小姐,听闻这位庆先生就是悯农和警世贤文的作者,他是一个瞎子。”
颜玉诗轻咬嘴角,脸上带有一丝不甘:“原来真是个瞎子,可惜了这满腹才华,不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