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你拉我扯的勾心斗角,倒不如一刀切掉永绝后患。”
既然敌对已经在所难免,那就看谁出手狠辣了。
苏小纯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紧紧地抓住庆修的大手。
她清楚那天发生的事,但绝不会想到自家相公会主动出手,还让一个国公丢官罢爵。
这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了。
庆修拍了拍苏小纯鲜嫩的手背,算是一种安慰。
窦轨脸皮**,倒也没有反驳,而是点头道:“你说得对,那日之后,老夫的确不会放过你,但也不至于害你性命,可你,做的有些太绝了吧?”
庆修冷笑道:“我哪知道你是害我性命还是教训我一顿?倘若你真的教训了我,我也会睚眦必报,到最后,我们同样是不死不休的仇敌。”
窦轨沉默片刻,点头道:“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呵呵……。”
窦轨皮笑肉不笑道:“一个瞎子,小小的男爵,也配与我窦家为敌?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窦家奉陪到底。”
“哼!”
怒哼一声,窦轨甩袖离去。
颜思鲁在一旁听的一头雾水,颜师古则是望着庆修的目光满是敬畏。
颜师古起身拱手道:“多谢庆先生的宴饮招待,日后到了长安,一定要去颜府,老夫大开中门夹道欢迎,这里就不打扰庆先生了。”
颜思鲁也意识到自己儿子有话要说,于是也跟着起身笑道:“小友,到了我颜家可不要客气,就如回家一样,届时老夫再陪小友把酒言欢。”
庆修起身道:“颜老,我看不见,就让我家娘子代我相送吧。”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走就行。”
颜家父子婉拒,快步离开了。
等到上了马车之后,颜思鲁问道:“师古,是否有话要讲?”
颜师古点头道:“父亲,今日朝堂上,中书令房玄龄状告窦轨父子,僵持之际,魏王殿下带庆先生书信一封交给陛下,陛下看后震怒,就派人严查了宗人府。”
“结果可想而知,窦轨不仅被罢免了在宗人府的宗正官职,其子还被流放岭南,全因庆先生的一封书信,此人足不出户,就已经具备了左右朝堂大事的能耐,着实可怕。”
颜思鲁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忽然摇头道:“还好他没有强行要求玉诗给他当妾,否则我们颜家与这样危险的人绑在一块,日后若是出了事情,难免会被连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