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小子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根筋。祭祖乃是大事,召令等些时候又能怎么样。
不过这份忠心倒是没变,待会儿让这小子去崇文馆转转,看上什么孤本赐他几本。”M.
高力士从袍子里拿出一份疏奏递给李隆基,“李泌半句回来一半是因为召令的缘故,另一半确实是有急事。”
“还有急事?李隆基接过疏奏没有先看内容,而是直接看向落款,“是与安东都护府有关的?”
高力士唏嘘道:“说是急事其实有些不妥,老臣觉得说话祥瑞也未尝不可。”
“能让你亲自跑一趟尚书省调出疏奏就已经是件很让人吃惊的事了。
没想到此事还被你认为是祥瑞,这倒有些意思了。”
调侃了一句,李隆基没有追问高力士到底是什么事情,而是拿着疏奏走下大殿的台阶,站在日光底下眯起眼睛边看边说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件什么事,让你会……”
当看到酒精与缝合的功效,李隆基将后边调侃的话咽了回去,而且脸色猛得一变。
再次仔细将疏奏看了一遍,李隆基眉头紧蹙,看向高力士道:“这上所以如果属实,当真称得上祥瑞。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过于儿戏与荒谬呢。”
又看了看疏奏的落款,李隆基不悦道:“兵部是怎么搞得。
不管此法是真是假,这疏奏是快一月前发出来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人呈上来。”
合上疏奏,李隆基望了望宫门的方向,继续道:“李泌这小子是为这事来的?”
“圣人不要动怒,并非是兵部有意压着,而是此法太过骇人,总要试过后才能呈上来。”
劝慰了一句后,高力士的目光同样望向宫门的方向,“李泌确实是为此事而来。ωωw.
此法是他从他人之处而得,在都护府试过此法后,以都护府之名将此法呈上来的。
回到京城后见军中未行此法,便过来问问老臣是因何如此。”
李隆基眉头拧得更深,“从他人之处得来?这个他是何人?
不谈此法对军中有多大裨益,单论行医之法也是不可外传的。
另外,既然此法是他得来的,怎么又以都护府的名头呈了上来。
李泌与十三郎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这事怎么越来越玄乎了。”
见李隆基把李泌与颖王李璬联想到了一起,高力士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与李隆基相伴几十载,对这个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