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至少得有两成死在自己人手中。”
将一名刚刚露头的贼军一刀劈下去,高腾紫看了看越来越多抵近过来的云梯与撞车,对侯杰继续道:“这帮小子还不赖,没吓到瘫软着起不来。都见过血了,再拖下去怕是折损的就要多了。”
“不是与你说了,什么时候扔都在你。”挺枪穿透一个抓住箭垛准备跃上来的贼军,侯杰将目光同样看向那些已经可以看得清晰的云梯与撞车,“你这时候特意凑过来,是打城内奇兵的主意?”
高腾紫哈哈大笑了两声,边把挂在甲胄上的一根箭矢拔下去,边应道:“看来你也有这个打算。
贼军越是疯狂,尝了雷的滋味越是绝望,一旦在夜里溃败,根本没有挽回颓势的机会。
要不要赌一次,待会儿出兵掩杀过去,省着明日老狗还过来攻城。”
“你说溃败就溃败?”侯杰瞥了一眼高腾紫,“看不到人是怎么炸死的,未必会引发恐慌。”
“领军了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滴水不漏。”高腾紫将横刀挂回腰间,嘿嘿一笑道:“溃败的事情交给我,你就等着给奇兵下令。”
“来活了!让南贼的云梯和撞车尝尝炸雷的滋味!”
转身对着新团的军卒大喊了一声,高腾紫率先抽出火折子,对着身旁的一些新卒喊了句伏低,便引燃一枚原始版手雷抛向眼前不远处的一台云梯。
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仿佛拉响了密集炸雷的序幕。
其他新团将士们抛出去的震天雷接二连三的开始炸响。
站在云梯与撞车高台上的罗苴子,即便再怎么精锐,也无法凭借血肉之躯抵挡四处飞射的铁砂。
连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浑身布满了血窟窿,带同木质高台的碎屑四处跌落。
云梯与撞车之下的那些步卒,最初只是被震天的响声吓得有些发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直到漫天的血雨滴落在身上,又看到上边的高台仿佛就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连人带木板全都不翼而飞,彻底吓得呆愣在当场。
而这只是他们噩梦的开始。
高腾紫趁着这个机会,让那些欢呼起来的新卒再次往城下扔了木柴与火油。
将变得微小的火堆再次腾起熊熊烈焰后,借着火光的照耀,震天雷像是雨点一般砸向了那些呆愣当场,以及还在向沙野城涌来的南诏军中。
伴随着又一次接二连三的炸响,那些南诏军就像是中了法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