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全都该死!
叛军无一忠义,河北二十四郡也尽是贪生怕死之辈!”
事情的走向不但出乎了李隆基的预料,也抽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安禄山反叛已经过去十天,河北叛军中不但没一个站出来为他尽忠的。
河北二十四郡更是悉数投了安贼。
那可是整整二十四郡!
每年花那么多钱养的团结兵比猪还不如吗?
而拿下二十郡之地,叛军只动用了区区几万人。
使得其余十万河北边军,可以从容的南下直奔大河!
一旦贼军过了大河,不但洛阳岌岌可危,还会波及到关中。
这让李隆基不但颜面无光,彻底没了之前想当然的心思,也开始真正着急起来。
痛骂几句后,竭力平复心中的愤怒,李隆基从龙椅上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恨声道:“叛军来势过于迅猛,已经危及到关中。
政事堂那边你给传信了吗?那边可又有应对眼下局势的谋划?”
高力士苦笑道:“初九安贼起兵,到了十四咱们才知道消息。
而反叛事关重大,一旦做出应对,调兵征民可谓惊天动地。
没有摸清贼军具体动向与所谋之地,没法做出布置。
一旦胡乱做出应对,事情将更加棘手。
因此这些日子老臣与政事堂一直都在打探叛军的动向。
老臣从皇宫出来时,已经给政事堂抄录了一份密报。
那边应该也正在想对策。”
李隆基虽然明白真不能怪政事堂不作为,可短短十日叛军就已经要直抵大河,还是让他十分不满。
“叛军如此咄咄逼人,政事堂居然还要现想对策。
打探消息的手段,更是还赶不上都水监半分。
召集他们议事,怕是还没你我寻思的通透!”
痛斥了两句政事堂,李隆基重新坐回龙椅,看向高力士道:“你我君臣都是知兵事,更全都领过兵。
叛军一旦渡河,江淮与关中的水道将被切断。
不尽快拦住叛军,于我大为不利。
你觉得当下该如何抵挡叛军。”
“老臣能想到的,只能是就地招募新兵,先拖住叛军。
再从河西,陇右,以及朔方,抽调边军回来。
而想要拖住战力极高的叛军,所募之兵必然少不得。
且募兵的花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