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毕竟有钱拿也要有命花才行。
“这怎么又把十二坊给算进去了。”听到孙孝哲的下令,张通儒差点一**坐到地上,“长安可是陛下立的西京,总不能真全都给变为焦土吧。”
孙孝哲面目狰狞道:“陛下若是怪罪,全由我担着。
你现在赶紧给李泌写封信,他要么投降,要么把长安城给让出来。
不然谁都别想好,最后长安焚为一片焦土,看他守什么!”
张通儒摇了摇头,又用力点了点头,“我先写信,若是李泌不降你外放火。”
孙孝哲沉吟了一下,冷声道:“可以按你说的来。
不过李泌若是不降,或是拿其他言辞搪塞于我,你再开口劝说,别怪我不给你颜面。”
叛军射信过来,李泌并不感觉意外。
但刚刚的攻城以及眼下的战况,叛军并不占上风。
这个时候传信过来,实在是有些蹊跷。
“先生,你说会不会是叛军见克城无望,生出了投诚之意?”看着李泌正在打开书信的李俶,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道:“不然没谁会在落败之下写劝降信过来。”
“领兵的是孙孝哲,你觉得他会降?”
已经知晓广平王方才趁机去皇城里做了些什么。
李泌说话的语气虽然不算生硬,但却透着疏远。
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又满是深意的看了一眼李俶,李泌打开了张通儒所写的书信。
“不愧被安禄山所看重,孙孝哲行事是真的暴虐与狠厉。”快速扫了一遍信中的内容,李泌将信递给李俶,学着罗一的语气道:“你把孙孝哲想的太美好了,人家不是要降咱们,而是让咱们降他。”
“要咱们降他?让了一侧的城墙给他们,他们都…”
结果书信快速看了几眼后,李俶的话音戛然而止,并且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盯着手里拿着的信沉默了半晌,李俶才再次缓缓开口道:“若是这疯贼真准备焚城,先生觉得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李泌目光缓缓环视了一周眼前的街路与各坊内的楼阁屋舍,沉声道:“能拖多久算多久吧,反正原本也是打算舍弃长安的。”
闻言,李俶脸上先是一红,随后苦着脸道:“可眼下不是已经有了获胜的希望,怎么再舍得长安化为废墟之地。”
李泌扭头看向李俶,咧嘴笑了笑,“觉得斩了一名领兵万人的叛将,咱们就能胜了?
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