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程,以便尽快缩短在路上的时间。随行的还有一位名叫牡丹的姑娘。当他们终于接近京都的地界时,洪林凯的脸上流露出了紧张和期待的神情,因为这次的任务对他来说太重要了,绝对不能有失。
“林大人为何会给你这块牌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洪林凯疑惑地问道,眉头紧锁。
传报的太监也顾不上额头的汗水,连忙把信递了过去,急促地说:“殿下快看,公主千叮咛万嘱咐要用最快的时间把信送给您。奴婢先回去复命了。”说完太监就慌慌张张地跑走了。李德贤也不在意这些小节,他拆开信件看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就变了,手也不自觉地抖了起来。他扫了一眼信件内容后,也不顾周围有人,大吼了一声脏话,就朝着暖阁狂奔而去。
牡丹被带进了衙门内堂的一间公房里等待。此时,洪林凯正在兴致勃勃地挥毫作画。突然,有士兵在门外喊道:“洪大人,有个女子求见!”洪林凯手一抖,一滴墨水滴在了画中央,迅速晕染开来。他烦躁地收起画作,团成一团丢在一边。
李德贤站在那里,身子微微颤动,内心的激动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般难以平息。愤怒、恐惧与刺骨的寒意在他心头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复杂情绪。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难道我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对方彻底拒绝了吗?他所渴望的,仅仅是像老林那般的一点点接纳,然而此刻,却仿佛收到了一纸逐客令,这让他感到万分不解。难道我就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一样,无人问津吗?
靖江帝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冷漠的光芒,他淡淡地开口:“你为何还愣在这里?我政务缠身,可没时间与你闲聊。”
而洪林凯却像没注意到这一切,只是怔怔地盯着手中的一块牌子。那是一块象牙牌,质地光润,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流露出一种尊贵的气息。只有锦衣卫的高级官员,才有资格持有这样的牌子。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见洪林凯发呆,牡丹小心翼翼地问道。
“呃?”洪林凯的表情突然凝固了,“哪个林大人?什么腰牌?”
“真的吗?”塔尔达利半信半疑地问道,“先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要私聊不可呢?”乌日格郑重其事地说道:“臣在临走之前,只是想嘱托殿下几句。我看你跟林小风走得很近!他那个人做事情无所不用其极,而且又喜欢玩弄人心,你千万不要相信他跟你说的任何话!我只求你能够看住他,别让他在城里有任何奇怪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