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

“我在外面等你……”

张初九眯了下眼，随后跟没事人一样走出教堂。

他来到草坪，寻到一处石凳坐下，伸出一只手对准月亮，仰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片刻，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摸去口袋，随后飘忽开口：“带烟了吗？”

“额，带了……”

跟上来的金麦基，愣了愣，立刻掏出一包万宝路，就手一弹，烟出半支，他恭敬的递过去……

张初九双指夹住，抽出来，送到嘴边，金麦基立刻手忙脚乱的掏出打火机，凑过去打火……

“擦……擦……”

只见火星飞逝，不见一点火光，金麦基急得脑门子冒汗，急切的快速转动齿轮……

张初九瞟了他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一点火星骤然亮起，一缕烟雾袅袅……

“咳咳……”

他深吸一口，却立刻咳嗽出来，喷出混浊的烟雾……

“大师……”

金麦基紧张……x33

张初九摆手，看了手中的万宝路一眼，接着送到嘴边，又是一口，这一次，很顺畅，他熟练的吐出一股烟圈，吧嗒着嘴，嘟囔出评价：“不如帝豪！”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金麦基心中一动，便将市面上的牌子都过一遍了，随即小心讨好道：“原来大师喜欢抽这个牌子的，回头我就托朋友在内地………”

“不用……”

张初九摇头，这个时间，就算将大陆翻过来，也不可能找到这种牌子。

烟雾缭绕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他飘忽开口：“阿基，你做警察多久了？？”

金麦基愣了下，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但还是小心回道：“额……有四五年了……”

“杀过人吗？”

张初九吐出烟圈，透过灰蒙蒙的烟雾看向远处的山峰，目光有些涣散……

“杀过，曾经在街头击毙过抢劫金店的悍匪，还有几次联合行动中，也配合围剿过恐怖分子……”

金麦基老实回答，心里突然似有所觉，嘴一秃噜，问道：“大师没杀过人？”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直接给了自己一个耳巴子，干脆求饶：“对不起大师，我……”

“没事！”

张初九摆手，烟雾随之飘摇，似隐似现间，只听他声音如常，很坦荡的承认：“杀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