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点了根烟。
正当我吞云吐雾的时候,衣服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出电话一看,是冯龙打来的。
“冯所,不忙啊!”我笑道。
“呵呵,还行!夏老板伤势怎么样了?”冯龙假惺惺的问着。
“还行,死是死不了!”
我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继续问道;
“冯所,那几个人还没抓到啊?”x33
“还没,加大警力摸排了!”
冯龙顿了顿正经的说道:
“夏老板,给你打电话是想和你说声,都市报的记者明天要采访你!”
“这件事现在对社会影响不小,和记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吧?”
我冷笑一声:
“冯所,我一个粗人,说话不过大脑,吹牛逼不打草稿!”
“我真不知道,该说啥不该说啥,要不你找人给我写个发言稿啊?”
“你……”
冯龙一时语塞,沉默几秒问道:
“你想咋的?”
“冯哥,我这不是脑震荡了么,说不定见到记者一紧张,啥都往外说!”
我笑了笑:
“那个三道街街尾,有个开水果店的黄飞……您看他在这开店,是不是影响市容啊?”
“呵呵,夏天,你果然不一般啊,敢和我讲条件的,你还是第一个!”
“行了,事上见吧!”
冯龙语气不乐意的挂断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将烟头随意的弹在了地上,一脸阴沉。
冯龙明白,我在用他的生意的事,威胁他,让他替我把这个黄飞先赶走。
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际,冯龙与何春生可不同。
毕竟我可以威胁冯龙,冯龙也可以给我制造麻烦。
我回了自己的病房,慢悠悠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除了市场之外的,生财之道!
此刻,麻将馆。
季伯常自己一人前来。
大金牙招呼季伯常落座后,严肃的说着:
“季哥,我打听了一宿,终于有点线索!”
“快说!”季伯常催促道。
大金牙挑了挑眉:
“我早上才听朋友说一个事!”
“他家新华屯的,他二叔今早上带着贡品去后山,给他奶上坟!”
“一到坟地,就看见他邻居家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