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己是个相面的,会不会马上被剥夺了挂职工作,滚出体制范围呢?
当年的石涧仁会对洪巧云、耿海燕说自己能相面识人,后来对秦良予却只是含糊提起过自己能够看看人,对任姐都没有再兜出过自己老头儿师父的底细来。
也许这就是进入社会成长的代价,连石涧仁这样的,多少都会慢慢给自己包裹上保护的外壳来。
所以现在石涧仁选择的依旧还是从庞凯宗说起:“其实我并不认识曾洪富,可以说在事发当天之前从未见过曾洪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只是从我们电视台的这位员工庞凯宗给我感受有了些警觉,前两天我给台里面领导汇报这件事的时候,还提供了一段在图书馆跟庞凯宗单独对话的监控视频,当时他给我吹嘘的投资拍电影,或者斥巨资拍景区宣传片等等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都让我觉得这是个陷阱,而且对方越是迫切,我越觉得背后图谋不轨的成分越重。”
姚建平都慢慢点头了,盛国祥的声音斜刺里出来:“石老板事业这么成功,平时也这么怀疑任何人?他这番说法不更像一个态度积极的业务员么,我看那些做保险的业务员比这还要吹得天花乱坠吧,如果事事都这么怀疑,石老板根本没法做生意啊?你这算不算多疑?”
姚建平抱起手臂好像看笑话。
石涧仁头痛:“盛局长您也说我看起来不像个坏人,有些人总能在接触中感觉出来好坏吧?”
盛国祥步步紧逼:“那可不一定,你说是杀人放火的恶性犯罪分子,我真是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可这位电视台播音主持,我看长得还是人模狗样的,说话更是字正腔圆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是个恶贯满盈的帮凶!”
石涧仁无奈:“就凭他**这点,就不是个好员工吧?”
面对专业执法者,石涧仁这小布衣还是嫩了点,盛国祥脸上简直难得露出点笑意来:“嗯,石台长你怎么知道这名犯罪嫌疑人**?我们警方通常得通过尿检和一系列专业检测才能得出结论,我查阅过他在电视台的相关资料,从来都没有在电视台暴露过这一点,你难道跟这方面的**分子接触很多?”
姚建平看石涧仁的眼光都有点变了,又和石涧仁几乎同时看看盛国祥,才能确认他并不是面对罪犯的那种态度。
石涧仁都有点挠头了:“播音专业毕业的大学生,三十左右年纪正是风华正茂事业上出成绩的时候,他却从不把重心放在工作上,镜头之外只要不补妆打粉底,未老先衰的憔悴是很明显的,最重要的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