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也在交流,看到对方心里的喜怒哀乐,看见对方的所思所想。
石涧仁眼中那双真诚的眸子深处,还带着他从未享受过的母性柔情,无比浩大得好像一直展开双臂要把他抱住宽慰,就像他痛哭的时候想找到的那个臂弯一样,差点没忍住一下投进齐雪娇的大白兔中间,那可真是妥妥的姐弟恋了。
这样的对视好像极耗体力,不一会儿齐雪娇就带着加重的鼻息闭上眼,无声的用鼻尖轻轻在石涧仁鼻子上厮磨,好像在道歉,又好像在亲昵。
这样的触觉倒是让石涧仁清醒过来,使劲睁闭几下眼把自己挣脱开,齐雪娇的手臂也没用力阻拦,可姑娘还是没睁眼,顺着起身的石涧仁就抱在他腰间,然后听见石涧仁说:“我看你父亲也不至于还要利用你做什么吧。”
齐雪娇摇摇头不挪开:“他不屑做这样的事情,我们齐家也不需要这样,可我为了救人牺牲在山区,这样的事情必须要作为宣传重点,只要进入体制,每个人就不完全只是自己一个人,必须要站在整体的角度考虑……不过我居然又被找回来,我的父母当然是高兴庆幸,但前面已经定下的调子,总有各种各样的声音,怀疑其中的真假,怀疑这是不是场闹剧,你肯定知晓在**中,只有无所不用其极,只有无所不思其极,所以齐庆军才必须表态,他绝对信任这件事,也愿意为此面对任何人……”
后面不用齐雪娇再说,石涧仁也明白了,也许这就是他不愿涉足**的原因,哪有那么多挥斥方遒跟指点江山,哪有那么多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真正的**只有步步惊心,尔虞我诈,永远都在妥协被妥协,利用被利用中翻滚,因为越往上走就越是聪明人扎堆,要想从一大堆绝顶聪明的人里面脱颖而出,光是一身正气、道德毫无瑕疵是绝对无法走到最后的,中国历史上已经无数次的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无论何时的**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暗黑系浑水。
相比之下石涧仁或者齐雪娇都不过是一滴不起眼的水珠而已。
石涧仁的确是体会到了齐雪娇说过的那种无力感,别以为身处豪门就可以天天拿金扁担吃白面馒头了,随之而来的压力跟扭曲遇上人性,还不如去当个飞横跋扈的X二代省心。
所以不禁有些轻轻的拍着齐雪娇的肩:“好了,你也不是柔弱的性格,我们坚持……”没等石涧仁说完,他手机又响起来,齐雪娇扭了扭头,双手没松开的继续享受这种亲密,结果石涧仁接通电话顺便反手去敲化妆室的门,肯定就等在外面的化妆师立刻开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