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应观陈也看到了。
白扭扭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应观陈”这个名字原来是“耳东陈”,她一直先入为主的以为是星辰的辰。
气氛一时间压抑下来。
顾生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在这极其安静的环境中,连呼吸声都被放大。
应观陈走至坟包跟前,伸手**着上面的泥土,犹如**着自己的母亲。
他一只手撑在坟包上,支撑住自己整个身体,他的肩膀明显在颤抖,不知是由于愤怒还是悲伤,但能感受到他在隐忍自己的情绪。HTtρs://Μ.Ъīqiκυ.ΠEt
顾生几人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默默承受这一切。
忽而,他开始扒坟包上的土,但那土已经被压得相当结实,里面是砖头堆砌,根本不可能凭一双手挖开。
“冷静一点。”顾生上前阻拦他:“就算要刨开看个究竟也不是现在。”
“我不相信。我妈去世的时候,我才两岁,等我懂事以后,我爸告诉我说,尊重我妈生前遗愿选择了海葬。而且,这么多年以来,纵使他的女人再多,也没有扶正任何一个。我一直相信他最纯粹的一份爱是给了我母亲的。”应观陈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他…堂堂一个首富,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发妻葬得这样寒酸……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困住她…”
“这些恐怕只有你父亲知道答案。”空青带着安慰的语气道:“但他已经去世了。往事就这样尘归尘,土归土吧。请位有道行的先生把你母亲重新安葬是要紧的。”
“不…不可能就这样算了。”应观陈抬起双眼:“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顾生借着闪光灯微弱的光芒,看到他眼眶泛红。
“请你们…跟我去我父亲的书房…我相信那里一定会有线索!”应观陈的语气里满是迫切,甚至带着一丝乞求。HTtρs://Μ.Ъīqiκυ.ΠEt
顾生感受到他几近决堤的情绪,也许是类似的经历使他感同身受,他真怕空青会拒绝,于是先答应着道:“好,我们跟你去。”
空青望了一眼顾生,心想着什么时候轮到这小子做决定了,但也并没开口阻拦。
秉着沉默就是同意的原则,顾生欣慰着空青没有拆他的台。
几人原路返回,没人再说一句话,顾生先爬上梯子,三木抱怨道:“下次我可不干放哨这活儿了,一个人守着个棺材阴森森的……”
话还未说完,他就看到顾生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再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