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先前的住处搬走之后，我在收拾衣橱的时候发现了你放在衣橱里面的衬衣和小裤，我把衬衣给你洗了，特意给你送过来。”她说。

“不就是一件衬衣吗？不用还给我的，我放在衣橱里原本也是打算不要了的。”凌霄说道：“吉娜，我就明说了吧，我知道你是李沧海的人，在我身上你不用花什么心思了。”

吉娜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是凭你自己的观察才得出的这个结论吧？但我要告诉你的答案却不是这样的。我和李沧海只是合作的关系，我有我的事业，我不是任何人的下属。”

“你有你的事业？什么意思？”凌霄直直地看着她，“你究竟是什么身份？”

吉娜没有避开凌霄的视线，她笑了，“这个时候，你恐怕又有什么联想了吧？把我想象成敌对国家的间谍？特工？抑或则是情报人员？”

凌霄没出声，他的心里还真是这么想的。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从吉娜的美眸中看到了一种之前不曾见到的自信。这种自信，绝风尘女人所能拥有的。

然而，他的心中却还是很怀疑，他的心里暗暗地道：“她说她不是李沧海的人，那么我那晚窃听到的声音，是她故意讲给我听的吗？她明明说要帮李沧海搞到我的炼制来生丸的样本，称呼李沧海的时候也给人一种很恭敬的感觉……她如果不是李沧海的人，那又怎么会答应帮李沧海从我这里偷取药物样本呢？”

这么来看，吉娜的身份确实很可疑。

“我现在没法告诉你更多，但我要请你相信我，我的身份绝对不是你猜想的那样，我不是间谍也不是特工，我也不做违法的事情。李沧海确实是个人物，很有权势，可是他还不值得我为他做事，他不够格。”

“你究竟是身份身份？你可以接近我，你有什么目的？”就连李沧海都不够格做她的老板，凌霄真的想不出她是什么身份了。

“你这么心急想知道？”

“废话。”凌霄没好气地道。

“我给你留了一张纸条，你看看吧。”吉娜转身离开。

纸条？凌霄想不出她什么时候给过他一张纸条。他正想叫住她问清楚，视线落在了手中的衬衣上，忽然明白了过来。

他的手捏了捏衬衣口袋，里面好像装着什么东西。他跟着伸手将衬衣口袋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衬衣口袋里面装着一张折叠得很工整的信签纸，隐隐散发着香水的味道，好像是故意喷了一点香水在上面。纸上的香味和吉娜身上的香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