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不会让我有事。
“不过不知道也没关系,你们回家问问自己的老母亲,就什么都清楚了。”说到这里,小白已经抬脚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话是对着阿豹他们说的,但视线始终都落在我的身上:“假如不是念在你们母亲年事已高,无人照抚的份上,你们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说话么?”
“你是说,我娘她……”小白话落,阿豹的脸色顿时一变,但仅仅只是瞬间,又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可能!”
“我娘根本不知道我在替闫王大人效力,也不知道那天在茶楼里发生的事,你一定是在骗我!”
“那天茶楼中人多眼杂,你确定瞒得过你母亲?”小白一边走一边说,和阿豹的距离越来越近,“你能想像么,三个白发苍苍的女人,跪在地上求凤王大人网开一面的场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原来是这样!我之前还在郁闷,如果碍于闫重烈是冥王的儿子,又是自己的亲哥哥,凤渊不好出手教训的话。那么在闫重烈被冥王关禁闭期间,他的三条走狗,依照凤渊的脾性,早就被挫骨扬灰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说来说去,还是看在阿豹他们母亲的份上,才没有再追究此事。
这恐怕就是闫重烈和凤渊这两兄弟之间,本质上最大的区别了吧——同样的睚眦必报,同样的手段狠辣。但不一样的,却是在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一个黑白颠倒,一个却善恶分明。
“不,我不信!”因为小白的话,阿豹的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扯住我头发的手也在不经意间松懈了几分,“那个**,怎么可能因为看在我**份上,对我网开一面?”
“当初我的赌场被查封,我当着那么手下的面连尊严都不要,跪下来给他磕头了,只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阿豹越说越激动,脸上的横肉跟着一颤一颤抖动起来,“可结果呢?他还不是……啊!”
不等阿豹把话说完,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的小白,突然毫无征兆出手,趁着对方注意力涣散之际,一掌狠狠击在了他的胸口上。
只来得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下一秒,阿豹已经松开扯住我头发的手,向后退出去数步。要不是后面有两个人扶着,估计这会儿早就在地上摔个狗**了。
“咳咳!”然而,就在击退阿豹的同时,之前就带伤赶来的小白,一下子从口中喷出了一大口鲜血。原本就白的过分的脸庞,此刻已经苍白的几近透明,整个人看上去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