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慢慢的变得紧促,死死的抓着白水的手,努力不让自己朝不好的方向想。
包房间的人,既然将这个人头送给我看,肯定是能确认我认识,也能对我造成一定影响的。
我外婆死了,阿得就在房间里面,我爹我根本就没见过,能出意外的也就是我娘了,而那顺着鲜血涌出来的头发这么长,更摆明是一个女人的头。
而且我跟白水就在找我娘,石洞下面我也见着了那个跟我娘同名的游婉,如果要切断我们的线索,那人杀了我娘也是可能的。
心突然闷闷的生痛,我咬着牙,慢慢的松开了白水的手,缓缓的蹲下身子,伸着颤抖的手慢慢的解着那个塑料袋。
这时白水也不再去阻止我,任由我去解开那塑料袋。
那袋子里的东西,有着一股明显不是鲜血的味道,更像了一种防腐剂,只是我不明白的是,既然防腐了,为什么还会有血流出来。
我手抖得厉害,加上有血打滑,几次都有没扯开那结,最后我发疯一般,双手死死扣着袋子,猛的朝旁边一扯,这才将袋子给扯开了。
袋子里面,鲜红的血让头发又湿又黏,遮住了整张脸。
我伸手慢慢的将脸上的头发一点点的扯开,指尖感受到那种湿黏滑腻的触感,胃里抽个不停。
可等我将头发全部拨拉开时,露出的却是并不是我**脸,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猛的一**坐在了地上。
那张脸看上去带着稚气,最多不会超过十岁,只是那五官隐隐的带着熟悉感,但我可以确定,这个人我不认识。
只是不明白,是谁这么狠心将一个十岁不到的孩子杀害,然后又用防腐剂将尸体掩盖,又送到我这里。
“这是谁?”我哽着嗓子,抬头看着白水:“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看见?”
“不用去管!”白水冷哼一声,一挥手就要将那袋子扎起来。
就在袋子合拢时,带动着那人头耳边的头发,露出耳后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
我眼睛却猛的一缩,一把扯住白水的手,心里的惧意再一次喷涌而出。
手飞快的将那人头脖颈后面的头发盘起,只见颈后正中,同样一粒绿豆大小的红痣显眼的立在那里。
我突然绝望了,一把拉着白水,朝他低吼道:“帮我打开对面的门!求你!”
那两个位置的红痣,我、外婆还有我娘和阿得都有,第一次见到这红痣是在阿得身上,那是因为我娘抱着阿得,总会轻轻的抚着他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