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蹲在门口,着实掉价。
我将卷闸门拉开,示意他进来去时,居然要一个个相互搀扶才能站起来,其中有两个还双腿发软,晃了晃好像要倒一样。
随着他们进屋,一股子怪味跟着就窜了进来。
那味道也说不上来,有点像男女那个啥之后的味道,夹着腥味,却又不是蛇腥味,有点像那种长满了脓疮的人身上的腥味,反正很不好闻。
我将炉子烧好,把锅架上去,又给他们倒了水,最先那个跟我说话的沙哑嗓才道:“听说你是秦姑婆的徒弟?”
“嗯!”我见火差不多了,正准备发个信息问帅哥怎么回事,这货就直接发信息给我了:“有钱没处花,风流不要命的,狠狠的宰!”
不用想,这些人肯定就是去文升村春姐那里买春的。
一听说我是秦姑婆的徒弟,原本这些好像被吸干没了魂的人立马醒了过来,一个个拉长着脑袋看着我嘿嘿笑,其中一个脸上长满了火包的朝我道:“听说秦姑婆的汤能治百病,可以满足任何所求,是不是真的。”
“我们最多只算治病,哪有什么满足任何要求啊。”我生怕他们要来个不可理解的要求,连忙走到炉子前面低头看着手机不再说话。
那边他们细细的商量着什么,跟着最先那个沙哑嗓的虚弱的走到我旁边:“我们一人出两万块,你帮我们熬个补身体的汤,怎么样?我们人多,你也看到了,都是一个病症,两万块一个,挣不少了。”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会是一个病症。”刚好汤开了,我给他们一人装了一碗汤装过去:“身体是要自己保重的,并不是一碗汤就能补好的。”
帅哥说过,在春姐那里买春的,最先回去的都生了场大病,没有出人命就算不错了,看他们那被吸干的样子,不回去好好养着,却还想靠汤补身体?
是不是刚才蹲门口,看对面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看多了。
他们听着嘻嘻的笑了笑,都安静的喝汤去了。
我静静的守着炉子,脑子里想着呆会那一大一小两乞丐来,我是先端汤呢还是直接下馄饨,是吃完再问呢,还是等他们答了再给他们吃。
正被热气薰得有点想睡,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叠钱,回头一看,却见那几个喝完汤的站在我身后,围成一圈将我围住,每个人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
他们脸上明明带着笑,看上去却又阴恻恻的,一如刚才蹲在店门口角落里时的阴森。
“这里是五千,定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