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的两人一手夹一个夹了进去,看着帅哥颤抖着嘴唇弱弱地道:“这两位可是佛道两门顶尖的人物啊,这么夹是不是——是不是太——那个——”
“谢谢!”我朝他摆了摆手,跟着进了院门。
几天没回来,院门真的换成了铁的了,院墙上爬山虎似乎粗壮了不少,院中那棵树却似乎枯萎了,四眼鬼鸡在院子时晃来晃去,一歹着机会就朝着院墙下冲,却又被爬山虎的藤给赶了回来。
我将鼎回进库房,看了一眼秦姑婆的房间,胸口闷闷的发痛。
第一次见她,她就说跟我交易,收我为徒弟,帮她熬汤,她告诉我解尸蛇混毒的法子,可到现在那法子都没有告诉我,她更没有跟我说过,奈河一脉还有那样的诅咒,两两不得相见,所以从她答应收我为徒的那天起,她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可她似乎知道,自己会死得那么惨烈!
可那一晚,她还是将我支走,入了阴河。
将她没来得及收的东西收好,我转身出门,却见何必壮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我。
我努力朝他一笑,然后转身去看了何必美,我不在,她这几天都没有擦药,不过幸好烧伤的外皮都脱落了,天气凉也没有化脓,我伸手摸了摸她,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变回人身解了那化畜护身的法子,那晚在阴河之下,我那么痛,她是不是也很痛?
“她回不来了吗?”一直到我在厨房熬汤时,何必壮才站在门口问我。
我低头搅了下汤,点了点头,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一开始让我治何必壮了,明明对她很简单的东西,她都要我去,并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要给我铺路。
汽水扑在脸上,睫毛上,迅速冷凝又落入汤锅之中。
我端了碗汤给何必美,又做了饭,沉默的吃完,我掏出手机,给何秋月打了个电话。
她一接电话立马狂喜,声音里带着呜咽,却又话不成声。
“刘久标虽然风干症好一些了,可还是快要死了对不对?”我冷着嗓子开口,朝她道:“你告诉他,如果想活命就将他跟泰龙村的交易全部托出,要不然就等着血干而死吧。”
“云舍!”电话那头,何秋月尖悦的叫着。
我紧握着手机挂断了电话,既然刘久标得了钱财,还活到了现在,那么报应来时,他要逃离,总要付出点什么。
“要帮忙吗?”何必壮将一碗汤放在我面前,轻声道:“反正何家也没有了,这是我跟小妹欠你的。”
我摇了摇头,看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