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如果炸弹有用的话,估计早炸了,黑门的力量我见过,并不是一个炸弹能解决的。
不过在张天师无奈的眼神中,他倒肯让我看他右脚后跟的伤了。
那里有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疮,明显治过许多次,上面有着层层脱痂的痕迹,我用手戳了戳,感觉内里松软,并未有积水。
这样一个普通的脓疮就是张天师要我帮的忙?
迎上我诧异的眼神,张天师苦笑道:“这疮长在奉先脚后跟已然十几年了,当初因为我的原故,他伤了脚后跟,后来就长了这个疮,请过无数医者,也用西医剜过,可都会复发。而且这疮明明只痒不痛,但奉先就是站不起来。就算我们不动它,过两三个月自己就愈合结痂了,可依旧还是站不起来。等前痂落,肉里马上就又鼓起。”
我听着惊奇不已,这跟秦若欣那鬼胎一样啊,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啊。
龙虎山弟子,风骨刚正,从了心了然慷慨划胸祭祀黑门,以及张天师和了断平静的谈论下次祭祀之事,可以看出道心稳建。
张奉先虽然心直口快,可面对何必壮,却依旧正气浩然,不像是能招惹是非、心怀鬼胎的人啊?
又伸手戳了戳,用手摁挤,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东西。
待问过张奉先后,我掏出夏荷的那把小刀,轻轻的划破疮口。
用手挤了许久,只有些水脓水出来,并没有异物。
道家讲天地自然,医易不分家,又强养生之道,龙虎山传承千年,治过的疑难杂症不计其数,按理说一个疮而已,不会治不好。
更何况,一个疮只痒不痛,根本不可能影响行走,明明只有一只脚长了,怎么可能两条腿都站立不起来。
又试着用手顺着他腿骨一直朝上摸,虽说他在轮椅上已然十几年了,但明显有人专门给他按捏,肌肉并未萎缩,肌肤充盈不说,内里也并没有其他异物。
我复又瞄了一眼张天师,他眼里带着愧疚,明显对于当年受伤之事内心极为不安,要不然开始他也不会用他将祭祀的事情来说动张奉先了。
“找不到原因是不是?”张奉先苦苦一笑,抬头看着张天师道:“虽说你是师兄,但如果黑门再开,还是我去吧,这十几年,我不能走,但修行还是没有落下的,祭祀黑门也算够格,不会比了然差的。”
“请你再看看。”张天师朝我苦苦一笑,摇头道:“我时日无多,日后龙虎山还得靠你,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